么工,你们家,什么时候需要孩子出去做工养活人了?”他站起来桌上就是一巴掌,“李老七,你们家要是养不起,还我家就是,为什么要这么折腾我们精贵的哥儿。”
“岳父,这个是……您,听我解释,其实这件事情……”
厉老爷子转身就对着厉大舅道,“你还傻站着干啥,收拾东西,把哥儿带回家去。”说完就要往里边闯。李满多赶紧拉着,“啊,外祖父,祖父,您被欺负我爹,是我让我哥去上工增加社会经历的。”
“是吗是吗?”厉老爷子笑起来,满脸的得意的赞赏起来,“做的好,我们小姑娘就是想得周到,你哥是男子汉,就该把他打出出去锻炼,这么大的年纪不出去做工,以后怎么养活我们漂亮的小姑娘。”
李七爷,“……”
李满多,“……”
厉家大舅&厉远征,“……”
这态度要不要变得这么快?!
厉远征被除名的事情是厉家大舅过来找李满多说话,厉家大舅看着她,一阵感触,“远征这事儿,着实不知从何说起?惭愧的很,惭愧的很。”
李满多坐在一侧,伸手支起头,“大舅,就随便说说呗。”
厉家大舅就开始说起来,厉远征被除名涉及到一桩刑事案件,因为这件案子中死了两个人,一个是临州最红头牌,华芝院的玲玉燕,一个临州府才子楼之娄。
当时包括厉远征在内的七个学子在观雨楼聚会,后来有人相邀请华芝院玩耍。
去了之后,最红头牌玲玉燕正在给楼之娄弹琴,几人既起哄,被华芝院的妈妈安抚,请了好几位歌姬赔他们喝酒,喝了一阵,几人就开始对诗,不就之后,就遇着一个人,抄着京城口音,与他们攀谈起来。
喝了几瓶酒之后,玲玉燕就过来赔礼道歉,陪着几人喝酒。
喝了不多久,厉远征就醉倒了,醒过来就发现自己跟几个学子一起被抓进了监狱,而狱卒则告诉他们,玲玉燕被人强奸,不堪受辱而死,楼之娄也被人刺死。
然后七人被以杀人罪关起来的,每天都有人来给他们录口供,每天的口供会说上几十遍,不停说不停说,就在厉远征觉得自己快发疯的时候,几人被无罪被放出来,官府以玲玉燕被楼之娄强奸后生出报覆之心,刺死楼之娄,然后自杀结案。七人因涉足其中,又有误入声色场所之嫌,被革除科考的之名。
李满多听完此事也十分诧异,很明显厉远征等人生是遭人给暗算了。
厉家大舅道,“远征与几名学子逃过一劫本该欢天喜地,可是不久之后,楼之娄的母亲发疯掉进水中,而华芝院也很快改换了门庭,当时与厉远一起喝酒的人十去了八九,我便觉得怪异。后来远征细思又想起当时跟他们一起喝酒的还有一个人,可是事情发生后,他根本就没见过这个人,而且官府也没有提起过有这么一个人,于是我们就瞧瞧对这件事情合计一下,发现颇多疑惑,不过,因为楼之娄出事儿,我们也不敢声张,更是整日躲在家中不敢出门,等着这件事情风声过后,这才上京来求助。”
李满多道,“这么说那个京都来的人有可能才是真正的凶手?”
“这个就不知道,我感觉他不太像坏人。”厉远征道,“嗯,我觉得他浑身上下有股,有股子贵气,整个人无论行为动作都十分优雅,可是在这种优雅中,有带着让人无法靠近的感觉,有点像做官的。”
“做官的?”李满多皱起眉头皱起,“带着贵气的做官的人?京城……”
厉家大舅道,“傻犊子,坏人能把坏字写脸上?!还有贵气到底什么?这种东西也能看出来吗?你这小子,还有什么,都跟你表妹说说……”
“哦,对了,这个……”厉远征从衣袋中拿出一条手链递出来,递给李满多,“表妹认一认,这可是京城中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