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你剔成光头的样子。”
李满多一怔,身子一软,直接跌做在地上,仰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文旻太子。
“走吧,这点愿望,我还鞥呢能满足你的。”文旻太子看着她说道。
李满多嘴角扯了一下,可怜兮兮的道,“剔成光头的话,肯定会很丑很丑吧。”
“丑?你都是要断绝红尘之人,还怕丑不丑?”说完伸手就将李满多从地上提起来,“选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是个黄道吉日,我们这些红尘俗世之人,也参观一下剃度是怎么个章程…也是,光着脑袋的和尚随处见,尼姑可不太常见……”
“别,别呀……”李满多叫起来,使劲挣扎起来,想要挣脱文旻太子的钳制,可文旻太子拽着她的手臂,跟拧小鸡一样,“啊……冷静,公子,公子……我虽然是想出家,可是我不想剃头发呀……光着脑袋,冬天会得风寒!”
李满多身体不断的往后拱,整个人身体往地上坠,文旻太子使劲的拽了她一把,她踉跄几步,然后赶紧又要往地上坐。文旻太子退回来,绕到她身后,将她使劲的往外边的推,李满多脚死死的抵住地,让文旻太子一时间也推不动她。
“呀,你吃什么的,怎么这么大力气?!”文旻太子连拉带拽,最后更是半抱着她,直接往前推。
李满多挣脱了文旻太子钳制就要跑,直接被他给拽回来。
“哼!跑什么?不是你说的要同意你出家吗?好,我同意,你只要把头发给剃光了,立马就把你名字给划去”文旻太子拽着她就要往前拉。
李满多叫了一声,直接的打文旻太子的手,一边道,“我可以帮您解决信阳郡马的事情,所以,作为交换条件,请您允许我在承光寺修行吧。”
文旻太子停下,拽着她的手,眼神一眯,疑惑的问道,“信阳郡马什么事情需要解决。”
李满多道,“信阳郡马是怎么被关进京兆府大狱的您肯定也知道了吧。”李满多的眼睛眯起来,“比起是用权势镇压被人,您似乎更希望以德服人,啊,不对,应该是以理服人……何况,信阳郡马身上背负着的污名,如果是您帮着他洗去的,那位肯定会很认真的感谢您的。”
“你少操心!”文旻太子又拽了一把李满多,“赶紧跟来。”
李满多叫起来,“是!如果您觉得信阳郡马的清白不重要的话,可是信阳郡马带回来的消息,您也这么的不想要吗?”
文旻太子拽着她的手再次的放松,回头看着她,“你知道的还真不少,好呀,我倒是想要知道,你知道了什么?啊,不多,上次你不是就信誓旦旦的说,什么策反吗?呆在这山上,似乎并不能发挥你的作用,所以……我知道了,比起别人来,十一娘似乎很喜欢很喜欢说谎话。”
李满多道,“您以为我想吗?如果可以,我现在真的一点都不想姓李!如果不是这个姓氏,姓李的人就不会往我杯子下泻药,也不敢往我的治疗拉肚子的药里边放毒药!我的祖母,那个把我当傻子玩弄了五年的人,时刻的拿我寻开心,就是为了当成笑话,只要一点伤害她的亲孙女的利益,不管是不是我的错,就能把巴掌不分青红皂白的直接抽我脸上的人,比起这些人,我觉得真诚无比。如果,这个姓氏会让我万劫不覆的话,没错,那就是我的命!命!”
文旻太子讽刺起来,“哦,如今是想要破罐子破摔是不是?要不要成全你?”
“啊,不是!”李满多皱起眉头跳起脚,“您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好吧,说说看信阳郡马的事情。”文旻太子说道。
李满多道,“信阳郡马查探了什么,我不知道,可是他查到的东西并不是那些人想要掩饰的或者来说是对方想要通过信阳郡马告诉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