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他,把这好听的声音完全堵在喉间的冲动,叹道:“若你我再次相遇,大抵也只能是敌人了。”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房间,徒留简云兮一人在房内哭泣。
在回到车上时,乔光霁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做到了。
在理智与欲望疯狂撕扯的时候,他的理智胜利了,他克制住了自己,完好的从简云兮的房中走了出来。从此,算是与简云兮正式决裂了。
他要回家,他的omega还乖巧的在那张两米多宽的双人床上面等他回家。
他能成功拒绝简云兮一次,就能成功第二次、第三次。他再也不会被简云兮所困扰,再也不会因为他的出现而乱了心神。
可不知为何,他却觉得眼前模糊。抬手一抹却只觉触手一片冰凉。
这又是怎么了?哭了么?哭什么?
他不是该有报复的快感,为此感到高兴么?
为什么要哭?难道不过这么短的时间,他就已经忘记失去那个孩子的痛苦和清洗标记的疼痛了么?
不过是说了几句让简云兮难过的话而已,有什么可哭的?
那么点痛楚与他所经历的相比,不值一提。
所以为什么要哭?神经病。
他一定是疯了吧。
只有疯子,才会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了疼,才会在明确知道对方是个疯子的情况下,还飞蛾扑火地与他相爱,恨不能与日日与他相拥,夜夜与他缠绵。
乔光霁抹了一把眼泪,收拾好自己的情绪,踩下油门。
跑车的发动机轰鸣而起,似是要撕毁这个只属于疯子们的,安宁冷漠、却又潜藏极度狂热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