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九抱在了怀里，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手里还抱着糖果盒子。

有些尴尬和失望的垂了垂眼皮。

楚启轻抚了小十九的背两下，走过去对小文道：“她有点怕生，你别介意。”

小文看向那双在室内戴着墨镜的眼睛，心里一闪而过的问题总觉得在哪见过，她很快调整好状态，露出职业笑容：“没关系。”

说完秘书要离开。

楚启却突然拦住她了，问道：“你们这个系列打算什么时候上市？”

按理说这种事情楚启不应该打探，因为也打探不出什么来，而且属于公司单方面机密，也确实不好说。

可小文这次是真的不知道，本想用职业语言搪塞过去，但又想到最新的试吃唐总居然给了眼前这个人，说明两人关系不一般。

小文思衬片刻，脸上依旧挂着笑容，回答：“不好意思先生，这次的系列我们是真的不知道，从一开始全权由唐总一个人负责。”

楚启显然不相信，半开玩笑道：“不可能吧，他还真的什么都会啊？”

小文抿了抿嘴唇：“……是这样的，这个系列，唐总似乎从很久之前就开始计划了，年龄不比后来出的系列差。”

“那他这是打算，再过个十年二十年再发布？”

小文“哈哈”跟着笑了两声，别的系列她都知道，唯独这次的，是真的不知道，已经不止楚启第一个这么问她了。“这个也说不定，有什么事情您还是问唐总吧。”

楚启正拧着眉头想事情，小文说完就先跑了，怕楚启再给她出难题。

楚启看着被自己吓跑的秘书，低头看了一眼时间，两点十五，算了算时间，估摸着小十九该睡觉了。

正想着去唐一那里休息，还是带回他自己的房子，小十九趴在他肩膀上哼哼了两声。

楚启扭头，问道：“怎么了，困了吗？”

小十九晃了晃盒子里的糖，发出“咣啷”的碰撞声，小声在楚启耳边哼哼道：“糖……吃。”

果然还想着她的糖。

楚启无奈的摇了摇头，小十九的声音听起来已经有些困倦，唐一现在也不在，只好把小十九带回他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