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消费了一餐,点了时下最流行的刀鱼和驴肉,又叫了个体己的小娘子帮忙倒最流行的花雕酒,结算花掉了七十两。
又去了昔日的赌场,堂而皇之地输掉了两枚五十两的大元宝。
却浑不在意。
最终还是皇城司勒令其出城,才终止了赌途。
出城后,依然雇佣着驴车,买了二十碗选羊皮,十个羊头,五斤肥羊肉,两坛子米酒,这才坐着驴车回了家。
午后的阳光下,他叼着牙签,满面红光,正要招呼朱凤英等人出来拿东西,却见其人自外面归来。
“你干甚去了?”
赵楷有些不高兴,“不见你们带着锄头,却个个面色难看,怎地?嫁给俺让你们遭罪了呗?”
他一拍驴车,摆足了架势,旋即却提着酒肉哈哈大笑起来。
自认为搞了个小转折的赵楷,发现妻子等人都没什么高兴架势,才意识到有事发生:“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些臭丘八欺负你们了?”
“金朗和玉朗,夭折了”
朱凤英只能开口,石家奴更是痛哭出声。
赵金郎和赵玉朗,是赵楷的第三和第四个儿子。
“怎么会”
赵楷这才想起石家奴昨日嘱咐买些生药回来,但他哪里会记得这种小事?
旋即却摆出浑不在意的样子:“嗐!这年代就这样,我跟大哥之间,不也夭折了一个二哥吗,皇家条件尚且如此,何况咱们现在这个情况?”
“奴心疼。”
石家奴好看的眼睛里,满满都是泪水。
很凄凉。
但赵楷并不想看,提着酒肉塞了过去:“去让孩子们吃点肉,就当是替老三老四吃的了。”
他又拿出十两银子,塞进石家奴手里:“还你的簪子钱,俺吃过了,你们别来打扰。”
说罢,便背着手进了家门,把自己锁进了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