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料碗凑到鼻子下,当场来了个深度过肺。
其余人也纷纷捧着料碟,鸡蛋不鸡蛋的无所谓,主要是现场加......突然,外面传来哀嚎,那声音一听就知道人已经开始有点死了。酒井一郎面色一变,瞪着黑泽太太:“就是你把敌人引来的?”黑泽太太不再那般从容,整个人都小心翼翼地瑟瑟发抖,那副可怜相,仿佛无能丈夫醉酒后在上司魔爪下的无助妻子。又像是电车上被团团包围的女白领。亦或是在沙发上正等待面试的女子,面对突然从沙发后窜出来的壮汉......那种惊恐不是能装出来的。酒井一郎正待招呼人帮他穿戴甲胄,几十匹战马便跃进了庭院,别说是外面的仆从,就连院子里的两棵小树都被砍倒。唯一的好处就是,这些战马太过高大,冲不进屋子里来。酒井一郎抓起朴刀,整个人都在惊恐之中有些神经质,朝外面比划着:“啊!来啊,杀啊!”带队的张子正不想跟这些人废话,直接骑射放箭。黑泽太太起身刚想逃跑,一支箭镞就当胸穿过。她想说她跟这些人没什么关系,可张了张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在持刀的酒井一郎等人纷纷被射倒之时,她也站立不住,扑倒在地。“嗖嗖——”紧接着,几支火把就飞进了屋子,草木屋很快便燃起了熊熊大火。张子正连停都没停,率队朝不远处的居住区奔去。那座银矿已经开采,并且发现大量伴生金矿。连部分甲士都脱了甲胄去挖矿。如何能让一个区区武士坏了开矿大业?至于黑泽太太,张子正没看见,看见了也不认识。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