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二章不明
皇宫内,尉迟信年伏案疾书。
寒一进养心殿,看见尉迟信年。就行了个礼。“属下参见主上!”尉迟信年挥了挥手,示意他起来。觉得声音耳熟,尉迟信年皱了皱眉。擡起头。就见寒恭恭敬敬的站在那,朝他行礼。
见寒唇色微微泛白。尉迟信年低下头,继续伏案疾书。他一边批改奏折,一边冷冷的问道∶“我不是叫你保护窦清梦吗?你怎么回来了,难不成,你就想抗旨不成。”语气带着不可抗拒的压迫感。想了想,寒不是那种人。他回来,肯定有事。
擡头,放下笔,看着寒,说道∶“说,找朕有什么事情。还是,窦清梦在南城呆腻了,想回来了。”
寒起身,说道∶“不是,主上,窦姑娘托我给你带几句话。”尉迟信年惜字如金,“说。”寒想了想,说∶“她说,主上你别想妨碍她,就算你是一国之主又如何。她不同于常人,她想去哪,想做什么。她说了算。主上,你要是再逼她,就不要怪她翻脸不认人。”
听到这话,尉迟信年脸色阴沈。他何时鄙过她。她要离开皇宫,他也没拦着。她要在那住,他也没有把她绑回来。反而派人保护她。她要自由,他不是给了她自由吗?没去打扰。他甚至还听说她办了学校,风生水起的很。她窦清梦也是颇负盛名。
寒想了想,继续说道∶“她还说,你要是再用这种方法逼她回去的话。她能躲得了一次,自然也能躲第二次。叫主上你别想逼她回去。大不了就是一死,也就你们几秒的痛苦。她还说,无自由,毋宁死!咳咳”寒突然咳嗽起来了。
尉迟信年看着他。冷冷的问道∶“怎么了?”
寒无奈的笑了笑。犹豫了半天,说道∶“属下没事,只是这窦姑娘半夜三更跑去河边,属下以为她想跳河,一时着急,也跟着跳了。”他才不会告诉尉迟信年,他其实是被骗下河里去的。不说,打死都不说。
尉迟信年看着他的表情,说道∶“那你一副做贼心虚的,算什么?”
“啊,啊”寒回神。尴尬的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水里泡的太久,有点冷。”说着还配合着摸手。
尉迟信年看了看他。没有作话。许久,才开口道∶“她,这话,什么意思。”
寒皱了皱眉。朝尉迟信年做了个揖。“属下不知,还请皇上恕罪。不过,那窦姑娘有东西要交给你。”尉迟信年眼里泛光,却在下一秒转为疑惑。他点了点头,寒将玉佩拿出来,恭恭敬敬的呈给尉迟信年。
尉迟信年摩挲这那块玉佩,那熟悉的花纹。他皱了皱眉,不解的看着他,“这不是大内侍卫的玉佩吗?窦清梦怎么会有这个玉佩。”
听到尉迟信年这么说,寒讶异。说道.∶“这玉佩不是主上送给窦姑娘的东西吗?”
尉迟信年不满,他冷冷的说道∶“就算要送。朕还没有寒酸到送这个!就算是让她随意进入宫中。比这个好的又不是没有”
听完尉迟信年这么说,寒有些迷糊了。不是尉迟信年送的,那窦清梦哪里了。她纵使有再好的记忆力,也不能清清楚楚的覆印一个吧!再说,这玉器是宫廷专用无疑。任何一个工匠就算在贪钱,也不可能敢和皇上作对。寒脸上露出难色,“那,这……”
见寒一脸不知情的模样。尉迟信年的脸上沈了沈。他冷冷的说道∶“这几日,窦清梦们经历了什么。你给朕一一道来。”寒作了作揖,跟尉迟信年一一覆述。
窦清梦一如既往的过着自己两点一线的时候。房间——清梦阁。最近清梦阁也没有发生什么大事。只是前几天窦清梦不知道在鼓捣什么,有人来找她。不过,她好像收拾了那人几顿。然后还是原样,也没有什么很奇怪的。
听到这些,尉迟信年黑了黑脸,冷冷的看了看寒几眼。“那你知不知道他们在房间里说了什么?”
寒扶额,解释道∶“当时他们关着门,说话声也不大。所以,属下并不知道他们之间谈了什么?”寒无语,他又不是顺风耳,他们说了什么,他一个保护的哪知道。再说,他只是一个保护的。不至于还需要充当捕快的角色吧!
见寒这般,尉迟信年脸色阴沈。他吩咐道∶“给朕去查,这几天,窦清梦做了什么,与什么人见了面,说了些什么,统统都给我查。还有,给朕查查来找窦清梦麻烦的是谁,给朕赶出南城。”
听完这些话寒心里哀嚎。看来这几天又不能好好睡觉了。还不允许反抗。真的是!“是!”寒无奈的朝尉迟信年作了揖。尉迟信年看了看他,摆了摆手,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