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怎么的也得表示表示。”
寒将披风还给她。推辞道∶“不了,窦姑娘,这披风是你的,还是还给你吧。谢谢你的好意,但是我不能要。我睡屋檐没事的。”
“是吗?不睡是吧!”窦清梦笑了笑。寒顿时觉得没什么好事了。果然,窦清梦说道∶“有这么一个不乖的家夥看着我,本公子嫌弃。你叫尉迟信年给我换一个。你不睡,总有人睡!本公子要的是你那种乖乖听话的。,”
寒无语。窦清梦将衣服扔给他。“听没听过一句话,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是走是留,你自己决定吧!你要走,本公子不拦你,你要留,本公子有的是房间给你睡。别到时候冻死了或冻残了,本公子有危险了,就没人可救了。”
听着窦清梦的话,寒想了想,觉得窦清梦说的也在理。若是他真的生病了。窦清梦又在那时候凑巧遇到危险了。若是对方太强。他一个病人连剑都拿不稳,还怎么保护窦清梦。
寒抱拳,朝窦清梦行了个礼。“那寒就谢谢窦姑娘的好意了!”
窦清梦摆了摆手,“诶,你也别着急谢我,本公子也是为了自己好,我要是遇到危险了,你再生个病,本公子谁来保护。所以,别谢我,谢你自己去。”寒笑了笑。这个女人,真是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