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样,不会闷坏吗?不如,由我去帮令弟揭开可好?”
窦清梦冷冷的看了看他。有些鄙夷,语气也变得不好。“这布是我堂弟自己盖上去的,作为堂兄又怎么能违背他的意愿。他没让揭就不能揭!”
他转过头,冷冷的看了看那人“,本公子什么时候允许你揭了。以为本公子好说话,心软,就当本公子这么好欺负吗?我告诉你,我既是他堂兄就会护他到底。他不想,没人能强迫他。”
那人握了握拳。看了看窦清梦,再看了看她身旁的玄,笑了笑,说道∶“公子,你口口声声说他是你堂弟,可是这大热天的,又是盖头,又是披衣的。不觉得很奇怪吗?”
窦清梦白了白他一眼,说道∶“奇怪什么奇怪。”她看了看背上的尉迟子卿,说道∶“我堂弟性子孤傲的很,这不前几天得了风寒,死话都不肯看大夫,非说病会自己好的。这不,越病越严重了吗?”
窦清梦看了看那衣服,叹了叹口气。“诶,因为怕他冷,所以在他身上多披了一件衣服暖暖身子,也多出出汗。这样病才好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