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一个名字你就肯定是他,那若是认识。他的名字想知道岂是很难。”
魏玉恍然大悟,说的在理。没想到,他竟如此的疏忽。但是如此,他却更自责了。想不到自己居然会被一个小小的小城之人所骗。他暗自握紧了拳头,想起窦清梦的人,皱了皱眉,咬了咬牙。这个人,我魏玉今日记下了。
那人低了低头,说道∶“皇上,是臣愚昧,还请皇上责罚。”尉迟信年觉得有些烦闷,罚罚罚,整日张口闭口就是求罚。有意思吗?当他尉迟信年很喜欢罚人吗?
见尉迟信年如此,
尉迟信年觉得有些头疼,扶了扶额。瞥了瞥一眼魏玉,摆了摆手,“好了好了,你办事不力,下去自个儿领罚吧!”
听尉迟信年这么说,那人心里松了松口气,太好了。他看向尉迟信年,朝他抱了抱拳。“谢皇上不杀之恩。”尉迟信年觉得心烦,扶了扶额。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那人示意,退下。
想到尉迟子卿,尉迟信年擡头。子卿,不是皇兄不愿意给你自由,只是你长大了,皇兄累了。是时候该回来帮帮皇兄一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