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记恨
听到窦雨燕在那死命的叫唤着,楼下的小二皱了皱眉头,,另一个小二顺着尖叫声的来处看了看二楼窦雨燕房间的位置。
看到那个房间,小二叹了叹口气,看了看原先那个小二一眼,无奈的拿了拿旁边的一个棍子,朝着那个小二,有气无力的说道∶“走吧走吧!不然又该挨骂了。人家又娇贵的大小姐,小心别伤着了,担当不起啊什么。”
那个小二白了白他一眼,看了看窦雨燕那个房间,在听着她不停的再喊蛇蛇蛇的,幸亏现在客栈住店的客人这个点大部分都出去办事没回来,不然,凭这个女人的音量肯定会招惹不少客人的不满。到时候,难免牵连到他们客栈,他们得罪不起上面那位,还怕得罪他们这个不入流的客栈吗?
那个小二拿起抹布抹了抹桌子,对窦雨燕的尖叫声置之不理。那个女人最讨厌了,原先看她长的漂亮,对她的初印象也是挺不错的,待人和善,知书达礼,标准的一大家闺秀。
不过,等窦雨燕住进了这个客栈,小二才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什么大家闺秀,他当初眼瞎了才会说出这句话。现在想想,真的可笑。
什么人嘛,狗眼看人低,以为自己长得漂亮,有钱了不起啊!对着那些王孙公子一脸和善,笑不露齿,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一句话伤到别人的心,举手投足之间尽显教养二字俨然一副淑女的模样。
自己若不是见识过她厉害的一面,可能真的会被这个女人姣好的容颜给骗过去,但,现在对窦雨燕心里尽是厌恶与嫌弃。
他擡眸 冷冷的瞥了瞥他一眼,语气是不满,他说∶“蛇,我在这客栈做了将近三年,连个蛇皮都没有见过,那来的蛇,就算有蛇钻进这里,还会祸害到她二楼不成,我看,估计是那个女人自己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蛇,八成就是那个女人自己又得罪谁,被谁捉弄放了蛇来吓唬她。”
记得前不久,客栈里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耗子,明明没有害到她窦雨燕,可是窦雨燕偏偏就在那儿嘀嘀咕咕,说斩草要除根,担心那耗子会祸害到她,楞是哭爹喊娘,用各种各样的手段威胁老板,还说自己的爹爹官至宰相,他们必须处理干净,连个耗子毛都不能让她看见,不然,还放出话让他们等着。
老板也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只好耗费大量的财力去整顿这些,又是买药的又是找耗子的,整整两天,客栈都是关着门不迎客的。那两天可真是累死他们,翻天覆地的找耗子,堵耗子洞,还有打扫什么的,因为那个女人跟老板说这个客栈不干净要好好打扫打扫,老板也是为了博美人一笑,就吩咐让他们多幸苦一点。
那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又不可得的美人,不触犯到他们的利益,那在他们心里就是一个好看的美人,或许,有更多好的光环。但一旦妨碍到他们的利益,什么美人,不过只是一副臭皮囊,抵不过时间的冲蚀,更抵不过刀枪等锐利器具的侵犯。所以,心地美才是最漂亮的。
那个拿棍子的小二看着那人这么不情不愿的擦着桌子,不由得叹了叹口气,放下棍子,走到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劝慰道∶“三儿,我知道你心里对那个窦小姐有气,但是人生在世不如意十有八九,咱只是一个小小的平民,没钱没势的,连吃饭生存还得靠自己的这双手”说着,伸出自己那长着厚茧的手。
名唤三儿的小二看了看他的手,然后伸出自己那还算细皮嫩肉的小手对比了一下,看着这截然不同的两个手,三儿皱了皱眉头,有些不愿。日后,自己的手也会变成那样吗?三儿的眼神里有些害怕,他擡头看了看那个比他高大的小二。眼神有些委屈,他,不想变成那样。
看着那三儿的眼神,小二从他的眼神里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一腔热血,满心澎湃,对明天,对未来,都冲那个满了期待和好奇。可是,韶华已逝,留下的只有现在这个苍老的模样和那满目疮痍的心。有些事情,只有经历过才懂得珍惜,有些事情,只有经历过,才知道自己当初的那些想法是多么的天真可笑。
看着三儿的眼神,那人拍了拍他的肩,劝慰道∶“三儿,谁叫我们生来命就不好,不如那些人生的好。一生下来就是含着金勺,注定锦衣玉食,山珍海味。诶……”那人重重的叹了叹口气,说道∶“这是我们的命,就算你心里再怎么不甘,也只能接受。三儿,你书读的比我多,也比我识得更多的大字,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叫什么忍什么风什么精,退什么还什么”
听身后之人这么说,三儿擡起头,转过头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