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伴的气味。

没有直接跑过去吃发霉的窝头，在周围嗅了半天，迟迟不去啃馒头，刘青空一直在那里举枪瞄着，他迟迟不开枪的原因，就是害怕他一开枪老鼠就跑过去啃馒头。

又等了五分钟，老鼠跑到了馒头附近，开始大快朵颐，刘青空等了一会，调整了一下呼吸，开枪。

“砰”，这一枪，子弹从枪口射出，在空中飞速旋转，在空中飞翔，这一枪准确的击中了老鼠的腹部，老鼠倒地飞出，溅了一地的血。

“耶耶耶，大哥，二哥，我打中了，我打中了，哈哈哈。”

大哥和二哥从树后面跑出来，三人激动的抱在一起，兴奋的怪叫着，这是三个人的首次战果。

兴奋完之后，刘青空过去把老鼠的“尸体”给扔在一边，又往地上面撒了点雪，清理了一下血迹，把馒头重新摆在了地上面。

做完这些，刘青空和大哥二哥交流了一下这次成功的经验，几人又回到大树后面，开始了新一轮的“狩猎”。

最后三人在那片空地待到太阳下山的时候才回家，整个一下午三人的收获如下，大哥打了一只麻雀，二哥打了一只老鼠，刘青空打了两只老鼠，一只麻雀。

三人最后打扫战场，拢起来一堆火，把老鼠和麻雀都扔了进去，“毁尸灭迹”，消灭了自己的犯罪痕迹，做到了一次完美的犯罪。

回到家里，吃了饭，和师父汇报了一下战果，“哎呦，不错嘛，我还说你们一只也打不下来呢，不赖继续努力，等什么时候三中一，二中一，就能去打皮子了。”

其实，师父的本意不是想让刘青空他们去打皮子，而是通过这个办法练习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