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此次师侄难辞其咎,还请师叔责罚。”
龙渊这话听得季洵暗叹,大师兄就是大师兄,像玉衡君说自己有错那是正常的,毕竟引发青鸾怒气的冰鸾尾羽正是由他所赠,可这次历练沈修远那边带队的是无忧,龙渊唯一的过失大概是没管住秦子衿,按剧情来说龙渊这个过失远远没到能把季洵气到叫他跑圈去的地步。
可季洵不是没担心过沈修远罡风中御剑救人,眼下只好一摆手,揭过此事,他得去看看沈修远的情况,怎么还没从上面下来,难不成伤到下不来的地步了吗?不会吧他没写的这么严重啊!
季洵的心刚刚提起,那边无忧正好下来:“五师叔您可别听大师兄的,三师弟由我带着出了事,怎么算也该罚我才是,您说几圈就几圈,无忧绝无怨言。”
唉,师兄弟几个感情真好。季洵心中感慨,对无忧也是一摆手,意思是不用跑圈。
那边秦子衿正战战兢兢听着玉衡君有一句没一句地怼自己,耳朵里飘进无忧的话,小姑娘一个激动,也赶紧对不远处的季洵道:“五师叔,是师侄太不懂事,您要罚,也连我一起罚吧!”话音才落就被玉衡君拍了拍脑袋,小姑娘壮着胆回头,却还是没胆子和自己师父对视。
季洵和玉衡君交换过眼神,玉衡君笑了笑,季洵一点头,再不管这几个师兄妹,一跃上了飞舟。
无忧却倚着山门门柱,冷眼望着那边和内门弟子们说着话的龙渊。
“大师兄他们感情真好。”“是啊是啊,那边明明就不关大师兄的事,大师兄还站出来。”“二师兄也很好啊,平时明明那么不正经,还真没见过他这个样子。”
“你们那是没见到三师兄,我们几个这次差点就回不来,要不是三师兄带着我们走出迷阵……”“三师兄还掩护我们,你们都不知道那风刀多厉害,他昨日重伤,今天清早才醒过来,这会儿四师兄还在给他诊治呢。”“三师兄真是个好人,可惜青霜峰不许随便去,否则这几日也该去探望他一下。”“说起来我这还是第一次见识到青霜峰的剑法,三师兄使剑干净利落,身法敏捷,今年大比我押三分之一,不,半副身家给三师兄!”
“怎么不押全副?”“不是还有大师兄嘛。”
季洵身负化神修为,自然听得清那边的说话声,那句“不是还有大师兄”差点让他笑出来,凌霄峰以剑修身,主修阵法,龙渊的剑术虽说不差,可阵法与剑终究是两条路,凭修为或许可以压制沈修远,但要赢过,那可不容易。
飞舟上,沈修远坐在舱内,白安刚站起身他就跟着站起,季洵一眼便望见沈修远动作的不自然,沈修远也望见了自己的师父,温琅则站在白安身边一言不发。
“皮肉伤,并无大碍,你且养着,伤药我已交给你师父。”
“灵气引动过度,记得找你师父要些补灵气的药。”
“温琅,学以致用,上次的医书既已融会贯通,回去再去我那里拿一本医书。”
“是,师父。”温琅应道。
“师父。”沈修远强擡着手行礼,季洵却蹙眉让他放下,“伤好前不必行礼。”语毕,季洵又向白安问道:“如何?”
白安一扬拂尘:“……过几日将结金丹的灵草送来罢,痊愈之前不可练剑。”说完,白安便带着温琅离开了。
日前尚且觉得宽敞的船舱此刻变得无比狭窄,沈修远站在原地,尽管惊讶于自己境界的突升,却还是避开了季洵的视线。
季洵想了想,道:“既已无碍,为何不早些下来。”“大师兄说,三师叔可能会来诊治。”“齐光损伤如何?”“寻常划痕,师父不必在意。”“……可有收获?”“一枚储物灵石。”“别的呢?”
沈修远欲言又止,最终开口道:“三枚灵鸟羽毛……没能拿到青鸾羽毛,请师父责罚。”
又是请他责罚,他们师兄妹几个今天是串通好了的吗?季洵虽如此腹诽,可见到沈修远掩饰不住的惴惴不安,还有比平日更远的距离,再加上沈修远身上的伤,所有言语终化为一声叹息,听得沈修远慌忙擡头,对上季洵的眼睛。
季洵无奈道:“你可知就连你掌门师叔,也只在六象秘境拿到过两枚羽毛而已。”
沈修远猛然擡头,神色震惊,看得季洵格外想笑,可惜成玉这人设不许他笑,他只好控制住嘴角,压下语气里的高兴,继续说:“方才三师叔的话也没听到吗,你修为已近金丹,不久便能进阶,趁养伤的时候好好闭关吧。”
“师父!徒儿……”沈修远自己止住了话头,季洵不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