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让他不要再去思考不可能与可能。
可他双目未盲,该怎么不去看?
双耳未聋,该怎么不去听?
他还活着,该怎么不去想?
泥沼一般的混乱感迫使沈修远放弃了思考,沈修远摇摇头,答道:“无事,我们走吧。”
他缓步向前,走到了那个人身边,仿佛无事发生。
一个人或是两个人,是或不是,都不重要。
沈修远想,他喜欢的是师父,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他不会将这份感情转移到任何他人身上,这是绝对不会改变的。
除此之外都不重要,他不会逾矩,也不会动心。
他只对那一个人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