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出租屋。
“有机会我也想去你的屋子看看,可以吗?”
“不要,我自己都不想回去。”
“好吧。”谢水流揉揉小孩的头,又揉揉另一颗混沌蒙昧的头,收回手。
她不确定林栖之在这里,也不确定能聊出什么结果。
只不过是一个单向的请求,没有结果的谈话,没有凭证的承诺。
“要是一切都结束了,我成功了,而你也还没灰飞烟灭或者永远受罚的话,我们好好谈谈吧?哪怕什么也做不到,我希望……还能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