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馀的装饰点缀其中。几人走进包间,师傅正在往火竈里添柴火,锅里的大块鸡肉已经快要炒熟了,咕噜咕噜地开始收汁,锅里一周还贴着玉米馍,师傅将柴添好关上柴火门,又将锅盖盖好,对贺水星几人说再闷五六分钟就可以吃了。
和大厅里面的装饰不同,包间的墙上挂着几幅字画,旁边的实木花架上摆放着两盆吊兰,枝条舒展开来,叶片顺着垂下来,挂着朵朵绿色的叶团儿,令人心生喜爱。
桌面上摆着两碟凉拌黄瓜,空气中充斥着浓郁的柴火鸡独特的香味和淡淡的木柴燃烧时的味道。贺水星趁着这一会儿功夫,去外边拿了杯子和几瓶冷饮过来,等了几分钟,她揭开盖子,浓郁的香味扑鼻袭来,令人食指大动。
“开恰!”她盛好饭递给两人,又给自己倒上一小杯冷饮,“我就倒杯子里喝了,你俩随意啊。”
孙昭明和陈一禾举起瓶子和贺水星碰杯喝了一口,感觉入口的味道不太对。
“水星,这感觉不太对,你是不是拿成果酒了?”
“啊,我还没注意,我就去平常的那个位置拿的,拿完我就过来了。”她左手拿起杯子抿了一小口,又拿起瓶子看着,“欸,好像还真是果酒。”
“没事,这点量我还醉不了。”
陈一禾去了一趟外面,在冷饮柜里拿了一瓶饮料递给她,说,“只是,我想你得少喝点,嗯……喝完这杯你就喝饮料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