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他这般小心翼翼的样子,我不禁想笑,说道:“放心吧,他没那么小气,他说了不会再追究那日的事了。”
卫青这才放下心来,又道:“你进宫以后,我去找过平阳公主打听你的情况,平阳公主只是摇头叹气,什么也没跟我说,我就担心他会因为那事所以对你不好。”
“没有”,我摸了摸他的脸,又嘱咐道:“话说回来,你那日是真的太冲动了,幸好他不追究,他要追究起来,这大不敬之罪,你和我都脱不了干系,说不定还会连累家里,以后可不能再这样冲动了。”
“我知道”,卫青悻悻的点头:“大哥也骂过我了,以后不会了。”
我笑着点了点头,又帮他抚平衣服上的褶皱,我看的出来这件事对他的影响很大,人也沈稳许多,我很乐意看到他的改变。
家宴开始后,刘彻怕大家拘谨,便主动挑起话头,问了家里的情况和许多以前的事,提到过去,众人就像打开了话匣子,你一言我一语的,氛围很快就热闹起来。
“那屋子是阿母留给咱们的,我找人修缮好了,又加盖了几间,现在咱们一家人还住在哪儿。”大哥说道。
“那门前的那棵柳树可还在?”我又问道。
“当然在”,二姐接了话,调侃起来:“那是你和阿青小时候种的,知道你拿它当个宝贝,阿母说那棵树占地方,好几次都要砍了,可你就是不肯,还哭鼻子,咱们可是不敢动呢。”
去病听着一乐,一边用食指划自己的脸,一边说道:“姨母爱哭,羞羞羞!”
话音一落,众人哄堂大笑,刘彻更不必说,对去病这话一个劲儿的点头便是赞同。我自己也觉得好笑,伸手示意去病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