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刘彻:“既然查清楚了,那日船身晃动只是个意外,那就把他们放了吧,也许是幼蓁命里该遭这份罪,不怨他们。”
刘彻点头,又道:“还有那日救人的水军,我将他调到了去病麾下,以后让他跟着去病吧,历练历练。”
我笑道:“陛下做主就行,那人有些胆识,又舍命救了幼蓁,别亏待了他就好。”
“前几日我还真怕救不回来了”,刘彻叹了口气,习惯性的往地毯上一躺,又继续道:“幸好这次是有惊无险!”
我回头看了一眼石邑,她和萧寿成的布鸢刚好也飞了起来,仰望着高高飞起的布鸢,她的脸上露出纯真而灿烂的笑容,我希望她能永远这样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