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人不可抑制生出一种窒息感。
过了许久,越到地牢深处,亮光变得越来越弱,好在姜挽云视力不俗,倒是能看清地牢中的一切。
但是地牢深不见底,极难通行,给人一种夹着脑袋前行的压抑感。
周围只有狱卒的喘息声,偶尔还能听见从通道中传出的惨叫声以及老鼠‘吱吱吱’的声音。
过了许久,狱卒自己都看不清路况,他微微转头一脸震惊看着姜挽云。
见她面无表情,不得不从怀中摸出一个火折子点上,“姜小姐,地牢中常年昏暗无光,偶有老鼠出没,你小心。”
他故意这么说,就是想击溃姜挽云的心理防线。
这样一来,一会儿见到云庭才能更崩溃,云庭或许会因为心疼,说出一些他们没有审问出来的秘密。
可惜,姜挽云并未如他所料那般瑟瑟发抖,反而神情愈加严肃。
“前面带路即可。”
云庭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中待了十六年,她简直不敢想象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今日这一遭,让她更加坚定要劫狱的想法。
继续往前走,走过好几条岔路口,姜挽云将所见的一切全部记在脑海中。
地牢中阴暗潮湿,空气中都带着一丝腐败的臭味,还有排泄物发酵的恶臭。
走了许久,通道两侧才出现牢房。
最前面的几间牢房是木制的,最往后走,木制牢房门越来越少,逐渐变成铁门。
牢房门大多是极低,几乎得半蹲着才能进去。
狱卒像是故意的,特意带着她走到牢房门口。
但是前面几间牢房并没有关押犯人。
又走了几步,姜挽云路过一间牢房,电石火光之间,一只手从牢房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