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让冯寿有足够多的时间带走花容。”
姜同甫睁眼看了花姨娘一眼,见她一脸真诚,确实没有要害人的意思,最后淡淡道:“只要不伤了她,你就放手去做。”
府医无能,配不出解药,他的小命还在姜挽云手里,自然不能轻易杀了她。
不过,他若是没有猜错的话,孟淑涵知道姜挽云要去庄子上祭拜,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他只需要等,等他们的人抓住姜挽云,强迫她给出解药的配方后,孟淑涵自然会亲自给他奉上。
如若成功自然是最好,孟淑涵不会少了他的解药;若是失败也无妨,至少他是安全的。
他这些年能独善其身,靠得便是‘藏’于人后,只要能藏着,就绝不暴露。
花姨娘自然不清楚姜同甫心里的弯弯绕绕,她闻言解释道:“妾身只是在路上设置些障碍,让马车稍作停留。届时老爷便让苍时继续赶路,妾身会护着大小姐,到驿站与老爷会合。”
只要她与姜挽云同坐一辆马车,姜同甫就不会担忧。
她给姜同甫吃一颗定心丸,“老爷放心,大小姐到底是先夫人的女儿,妾身怎么舍得让人伤了她?”
花姨娘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姜同甫疑心又起。
姜同甫总觉得母亲和花姨娘话里话外都在说姜挽云不是自己的女儿,他的心情很不好。
但是花姨娘十分有分寸,不论他如何旁敲侧击,她也从来没有明确表示过姜挽云不是自己的女儿。
一想到云蔷可能给自己戴了绿帽,他便气得发抖。
花姨娘正在给他捶腿,最是直观地能感受到姜同甫心里的愤怒。
她心想,姜同甫果真是疑心了,连她要对姜挽云下手他都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