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着,最后实在是无法,只能接受大家的感激。
于兴昌与林庆对视一眼,霎时笑了。
“动作都麻利些,赶紧清理出官道,让百姓通过。”
于兴昌笑得无比开怀。
有官兵和林庆手下的帮忙,土匪的尸体全部被搬上板车,官道上的血迹也被泥土给覆盖,全部铲到林中。
拥堵的官道,再次畅通。
耿家的队伍里,孙芸一脸疑惑看着丈夫,低声问道:“夫君,我们昨日是不是在驿站见过这群人?”
耿绍元伸头打量了一眼,转而竖起食指在嘴边,一脸严肃看着自家娘子,“娘子慎言。”
他看向前方清理官道的两队人马,眼里充满了怀疑。
因着耿家有个远房亲戚在衙门当仵作,所以他对验尸一事也知道些皮毛。
昨夜他壮着胆子下马车检查了一番,大致判断这些土匪是酉时左右被杀的。
而他们昨夜路过驿站,还听见这队人马其中一人说他们午时便到了驿站。
也就是说,土匪死的时候,这队人马在驿站。
所以他们绝不是杀土匪的人。
这是见无人认领,所以冒领功劳。
耿绍元担心惹祸上身,回城的路上,千叮咛万嘱咐,让耿家所有人一定要忘了今日之事。
耿家车队中有人不解,但家主发话,他们自然会听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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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烧毁的驿站门口,姜同甫没想到林庆那狗东西是真走了。
他一脸绝望坐在地上捶胸顿足。
“解药,我的解药啊!没了!全都没了!”
林子里回荡着姜同甫的哀嚎声。
他已经能预想到,不出七日,姜府上下都得给姜挽云陪葬。
二皇子的人,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如果还能活六日,那他一定要趁着六日之期,求陛下替自己遍寻名医。
“老、老爷......还去农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