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要到庄子的缘故,我娘给我托梦说在地府银钱不够,让我给她提前烧些纸钱......”
她颇为阴森看着姜同甫,“于是我便出来拿香烛纸钱,结果你猜怎么着?”
“怎、怎么了?”姜同甫嘴皮微动,眼神飘忽不定,胸腔里那颗心跳得扑通扑通的。
她眯眼笑着,“刚拿上香烛纸钱,驿站就起火了啊!我都不用生火,把纸钱一扔,直接就给我娘烧过去了。”
“......”
他现在都不敢确定,那个时候他是不是还在驿站里面。
一想到自己也险些被烧去阴曹地府,浑身都散发着不爽利。
他与姜挽云话不投机,问也问不出什么,干脆不问了,一脸郁闷坐上马车。
两辆马车重新出发,朝着姜家农庄驶去。
.
“贱蹄子,老娘好好的一件衣裳都被你给洗坏了!”一个面色黝黑、颧骨高突的妇人指着衣服上的裂口,朝着地上坐着的妇人破口大骂。
“唔唔唔”衣服不是我洗烂的,是被她们撕烂的。
地上的妇人瞪着硕大的双眼,手里比划着,一直摇着头,满脸焦急指着旁边看戏的几个婆子。
黝黑妇人看不明白她的比划,见她还敢狡辩,随手便捞过一旁立着的扫帚‘啪啪啪’朝着地上坐着的妇人打去。
扫帚一下一下击打在身上,有的枝丫因为力道太大而被打飞出去,还有少数扎在妇人身上。
妇人身上只穿着薄薄的一层,鲜血逐渐浸染了衣裳。
打人的婆子并没有因此放过她,反而愈发狠厉,一脚踩在她唯一好着的那条腿上,“死哑巴,死瘸子,你还当自己是一等丫鬟呢?”
地上的妇人被踩得冷汗直冒,伸出手抱着那只脚想要反抗,却被人猛然一把揪住耳朵。
黝黑妇人扯着她的耳朵直接提到自己面前,怒目圆睁威胁她道:“你要是敢反抗,信不信今晚我就把小酒送去冯管事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