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推进柴房,直直朝着前面栽去。
小酒生怕压着花容,想拉着她,自己躺在下面。
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力量,人没拉动,反而被带得一阵踉跄,齐齐倒地。
外面的人连个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们,立刻便把柴房门给关上,还在外面上了一道锁。
小酒摔得七荤八素,愤恨瞪了一眼外面趋炎附势的妇人。
听见花容的呻吟,立刻转头关心问:“娘,你没事儿吧?”
“唔唔唔”,花容摇了摇头,指了指小酒,一脸关心。
她刚刚被打得晕了过去,好像听到是小酒替自己挨了一扁担。
还不等花容查看,小酒立马微笑着摇摇头,又站起身动了两下,“娘,小酒没事儿,小酒身体可结实了,抗打。”
小丫头才十岁,骨瘦如柴,脸上都捏不出二两肉,但是对着娘笑的时候却是满脸开心。
花容见她无碍,心里也放松了不少。
随后她又想到韦婆子刚才威胁自己的话,一脸紧张拉着小酒,疯狂比划,“唔唔唔”孩子,你逃出去吧,别管娘了。
小酒以为她是让自己逃出柴房,“娘,你别怕,等到了晚上我就去偷东西吃。”
她们母女俩干了庄子上许多妇人的活,自然知道粮食放在哪里,只要她小心些,肯定不会被发现。
花容疯狂摇头,她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想让小酒逃出农庄。
小酒才十岁,韦婆子既然敢威胁她,说明冯管事是真动了那方面的心思,她怕自己护不住小酒。
她无比痛恨自己此刻无法说话,没法开口劝小酒。
虽然她有教过小酒认字,但是小酒这方面没有天赋,学了几年也就会写她们母女俩儿的名字。
没办法,花容只好拿着木棍在地上画,一边写字一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