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啊,还都是丫鬟,这咋就同人不同命呢?”
“可不是,你瞧花容长得也不赖吧,再瞧瞧她家那男子,鲁祥,长得五大三粗人模狗样,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看一次我都得吐三天。”
“嗐,你可别说了,我孙子那日出去挖野菜,被那姓鲁的给吓哭了!”
“可不是,我家那口子每日下工回来都跟我说鲁祥那一双脚丫子,能熏死人!”
可见鲁祥不仅长得磕碜还邋遢。
“好惨的妇人。”
“那,那照你们这么一说,花容多可怜啊。”花容虽然不能说,腿也是瘸的,但好歹那张脸比她们几个都好看。
“可怜个屁,你没听说过一句老话啊,说什么,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咋的,你快说说。”
“我听说,花容是撞破了花姨娘和家主的事儿,觉得花姨娘背叛了旧主,就打了花姨娘,还给人下毒嘞!”
她双手一摊,戏笑道:“这不,人没毒死,人家直接把她扔到农庄里。”
“难怪啊,我说她那舌头怎么没的,原来是怕她出去乱说。”
“可不是嘛。这事儿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你们可别到处乱说啊。”
“难怪那姨娘每次来,花容就被打得下不来床,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呢。”
有人嘁了一声,“不过是打一顿,这算什么。”
“还是花姨娘把花容送给了鲁祥的嘞。否则就鲁祥那样儿的,一天天屁事不干,光想着吃喝嫖赌,能找到伴儿?”
‘噫’,众人像是吃了一口苍蝇似的,一股恶心感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
“行了行了,别唠嗑了,该去干活了。”
韦婆子一发话,几个妇人揣着一把南瓜子便朝着田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