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手里。
他给李舜去信,要他以最低价买下姜家在京城的铺子,等姜挽云出嫁后,他便能直接拿回地契,甚至连银钱都不用还给李舜。
李舜看着姜同甫,试探性问:“只是大人,下官不明白,您之前分明说要低价购入,为何又突然变成拍卖?”
“什么拍卖?”姜同甫一脸茫然。
李舜顿感不妙,难不成真如他娘子所言,自己被骗了?
还是说,姜家父女做局坑他们?
李舜慌乱道:“今日不是您邀京中官员前去百味楼,拍卖姜家的地契、铺面等私产吗?”
姜同甫脸色一懵,“本官何时说过?”
“您亲自下的帖子!”
李舜掏出怀里的帖子,谁曾想,上面的字迹全无,徒留姜同甫的私印。
“怎、怎么会这样?”
姜同甫大惊,“糟了!我们怕是都被戏耍了!”
这多半是姜挽云搞得鬼,她故意在自己面前表现出一脸为难,原来竟然是为了骗出他随身携带的私印,利用他官场上的关系!
只是,他分明记得自己在纸上写了字,现在纸上为何只有他的私印,却没有字迹?
姜同甫永远都想不到,他当时写下的信件其实是姜挽云做过手脚的,用特制墨水写信,一刻钟后字迹便会无影无踪。
姜挽云获得有私印的信件,信上的内容全靠她自己定义,姜同甫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他百思不得其解,强装淡定问:“这张地契,你出价几何?”
李舜哆哆嗦嗦伸出几个手指头。
“六百两?”
李舜摇摇头,“尚书大人,下官手里这张地契都是用六千两银子才买下的!”
他没有说的是,因为他是户部侍郎,其余人不敢跟他抢,所以才能以最低价拿下这张地契,其他人几乎都是几万两打底。
“尚书大人,今日拍卖的所有银票、古玩字画等加起来至少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