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都被取了出来,送去和对家接头交易。
那血腥残忍的画面,是他当医生给病人做过许多次手术都接受不了的程度。
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小女孩分成两节,会把歌词常得不一样。
歌词里的鸡仔是他们一家人的器官内脏,阿爸不是爸爸是跟对家接头点黑称,而她的妈妈被村民关在屋里,没有在出现过。
江禹跟于术都在震惊中久久无法回过神来,他们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这村子富裕起来是以吃人肉喝人血堆为基础砌出来的。
于术浑身恶寒,那么多年他不曾见过爷爷的真面目,和蔼亲切,把他们兄弟俩捧在手心里当宝的人,居然会这么残忍,他从小到大过的富裕生活,究竟践踏多少人的血肉。
他真庆幸葬礼遇到了江禹,看到了他应该且必须看到的被掩埋的事实。难怪村里人口供出奇一致,他们都是加害者,他们都吃着同胞的血肉生长。
“你应该好好运用你的体质。”江禹没头没尾的感叹道,声音多了一绺克制的无能为力的愤怒和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