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暴了我。”汪智遥脸憋到通红。
于术如遭雷劈,脑内闪过一声闷雷,整个人僵住了。
短短的一句话抽空了汪智遥所有的力气。揭开埋藏在心底不曾愈合的伤疤,痛的他仿佛感觉不到躯干的存在。
张朝绫骗他到教工宿舍,给他加了料的水,堵住他的嘴巴,将他手脚束缚在床上大字摆开,肮脏恶心的柱体撕裂他的身体。
“我跟班主任,说,跟,教导主任说,跟校,长说,他们,不仅不信我,还威胁我不要造谣,不要,散播不实消息。“”
“就连爸,爸都不信我,而妈妈更是,直接拒绝了,我的电话,我的,求助。”
汪智遥逐渐激动,断断续续道。
他也向警察求助过,可换来的确实学习压力太大胡言乱语,他无处求助无处无路可走,受害还要反覆陷入自我怀疑,到底是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才招致这样的悲剧。
到头来他只能一个人默默忍受活的丶滚烫沸腾的伤害。
汪智遥脑子里不断重播他梦魇的画面,脑海里闪过的每一帧都是让他恨不得死掉的耻辱和绝望,还伴随着身体肌肉记忆抽搐。
这蚀骨噬心的痛苦,折磨了他无数个日夜。
午夜梦回,他数次想一了百了,但凭什么是受害者的他这么惨,施暴者却依旧生活如鱼得水。他咬牙坚持,调整心态,当他听到李晟丶马永祺意外去世时汹涌的暗爽让他短暂忘记伤痕的灼烧。
可上课期间看到张朝绫突然晕倒去世,他又体会不到那种感觉,他甚至在想,他在受侵害的阴影里度日如年,张朝绫居然这么轻松就没了。
如今再度提起张朝绫干的畜生事,他的怨恨更加浓烈,恨不得把他的骨灰从坟地刨出来扬了。
汪智遥呼呼喘气,整个身子都在抖。
叮咚。
微信传来江禹的消息:“两男生架着到校医室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