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难吃。
江禹活生生像个外省人,不会唱那首歌,也不烧烤,甚至于术吐槽不好吃的五仁月饼他还吃了一整个。
于术真有点好奇,江禹以前跟着师傅学艺的时候过的什么生活。
就连烧烤,江禹都挑了个顺风位,熏得眼泪水在眼眶打转。
十分钟之前,于桓才让于术到旁边休息,少闻烧烤的油烟味,然而十分钟之后,于术又回归烧烤炉旁边,就因为看不过眼江禹的样子。
于桓扫了眼江禹,眼里的幽怨转瞬即逝。
吃了烧烤还不过瘾,于术临时起意找酒店订了小龙虾丶生蚝跟一打啤酒,四个人玩到十一点多。
江禹洗完澡出来,头发还有些许湿。
“睡衣扣好纽扣,空调冷了自己调温度,我先去洗漱一下。”于术把遥控器丢到江禹手边。
嘴上说洗漱,其实他是去浴室把江禹刚换下来的内裤袜子洗了。
他倒没觉得有什么,在江禹家陪住的那几天他也是这样做的。
江禹刚崴脚那天,他想着帮忙把衣服晾了,一打开洗衣机,就看到堆成一团的衣物,让他无语的是江禹知道袜子分开洗,倒不晓得内裤也要跟其他衣服分开洗。
另一边于桓房间。
于桓气呼呼地跟汪智遥吐槽:“我哥都没帮我洗过内裤袜子。”
汪智遥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脱口而出:“那我帮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