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说,所以就用未卜先知能力,搞了我一道呗。”男人全然一副,“反正我现在啥也没有,只要老婆孩子没事,我爱干啥干啥”,的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
于术又试了一下读取男人魂魄的真实想法。
“旦增顿珠真踏马不是人,恶心老子还要老子给他当狗。这长得跟大学生似的哥不是本地人,也不像勾人老婆的小白脸,怎么惹上了那瘟神。我八卦他,他防着我不肯说,不过这也正常,我立场怎么看都是帮凶。”
“要是让老子找到机会告到丹巴多吉那去,有的是旦增顿珠那孙子哭。”
于术感慨,这男人还真是表里如一,内外都那么多话。
不过正是这份心口统一,成为了构筑信任桥梁的基石。
于术目光灼灼:“我能帮你见到丹巴多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