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状态。

她只能接受简单的指令输入输出，就像现在这样，她正十分机械地擡手放上周沈言的肩膀。

两人现在的姿势既亲密又怪异。

周沈言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夏夏，不太专业啊。”

徐夏仪茫然地擡头，“啊？”

她现在的状态连反击都做不到。

“怎么都不看着我？”周沈言问她：“怕被我帅到？”

“......”

也许是太过无语，徐夏仪为自己刚才的恍神而感到一丝丝羞愧，她渐渐回神，脸上恢覆了原来的神态，反击道：“你粉丝知道你这样油腻吗？”

“我一般不自夸。”周沈言定定地看着她。

什么意思？徐夏仪狐疑地看着他，只油给她看？可她做错什么了吗？“为什么这么对我？”

周沈言没直接回答，“笑一笑，摄影师在拍照了。”

徐夏仪随后扯开了一个略微有些勉强的冷笑。

“夏夏，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把我吃了。”

徐夏仪看着他幽幽地说道：“如果可以。”

就在两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摆拍姿势，徐夏仪牵着他的手，和他两两相望的拍摄尾声时……

“大概…”周沈言突然开口，拖着尾调，“想报覆你？”

意识到周沈言在回答她刚才的问题，徐夏仪有些无语，“…幼不幼稚？”

“当然幼稚。”周沈言提起她的手。

察觉到他的意图，徐夏仪顺势转了个圈，和大学里他们为社团表演练习过无数遍那样。

恍若隔世。

下一秒。

就在摄影师表示拍摄结束的同时，周沈言那挟裹着木质香气息的声音清晰地在耳侧响起。

“所以，你后悔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