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公司和宏达有挂钩,否则宏达酒会也不会在那里举行。
“真稀奇诶,居然还有人不知道pisces,难道是宣传部力度不够?”他眉头轻轻皱起来,若有苦恼:“pisces呢是做钻石的,珠宝首饰几乎都有,你有时间可以查一下。”
钻石?
白月初听到这个奢侈的名词整个人都不好了,她要是之前卖掉了那钻石项链,现在也不至于到酒吧驻唱。
心里咒骂了一句齐慕天,白月初这才应了一声,擡眼打量着他干净整齐的衣着,和手腕上戴的名表,还有驾驶的座驾,当下猜测起来:“你该不会是pisces的老板?”
“我可不是,你想躲啦!”王轩宇月牙般的眼睛,小说着,不由自主的擡起手来揉着她柔顺的发:“不过,你要是能到pisces上班,我们应该能常常碰面。”
白月初面色绯红,轻轻推开了他的手,更是心如擂鼓,还没有男人对他这么的温柔过,就算是她爸。
看她介意,王轩宇慢慢的收回了手,放在方向盘上,气氛霎时有些尴尬。
眼看就要到家,白月初也不好说什么,总觉得自己推开他有些不对,平白无故的解释道:“我和我一个大学同学合租,不擅长和异性接触,对不起。”
“你不用解释的。”王轩宇看了看车前的市二医院,看着gps往右的巷子转了个弯,嘴角弯起淡淡的弧度来:“我家有个妹妹,我就养成了个喜欢摸她脑袋的习惯,不自觉就……”
他瞟了白月初一眼,什么妹妹,胡说罢了。
“这样啊。”御月初擡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若非是上班,她才不会放下头发。心里,莫名的又有些失落,往车窗外一看,喊了起来:“到了,到了!”
王轩宇踩下了刹车,看了看老旧的七层小区,已经常年失修不知是有多少年历史了,院外的墙上还印上了拆迁字样。
“你就住这?”他微微蹙眉:“黑灯瞎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