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的这个结论。
清兰雪无奈摇摇头解释道:“我们昨天不就已经得出了结论,姜淑雅父母不那么合适的爱形成了压迫和枷锁深深桎梏着姜淑雅,所以换衣服就代表着解开枷锁。”
路顷波这才恍然大悟,随即又叹了口气,像是想到了什么难过之至的事情一般垂下了脸庞。
清兰雪知道他在难过什么,低声问道:“你们在外面的时候聊什么了?”
路顷波没想到她居然还会问他这个有些惊讶,随即笑了笑,说道:“还能聊什么呢,当然是聊淑雅啊。姜淑雅的妈妈跟我说:‘淑雅这个孩子从小就比较任性,希望你们这些亲戚什么的都能多包容包容她’。”
路顷波又深深出了一口气,强忍着眼里的泪水说道:“我知道她说这话是很不了解自己孩子的想法,也能反映出他们之间缺乏沟通丶缺少灵魂共鸣的问题,但那样的拳拳爱子之心,又难以不让我觉得伤心。生活压垮了他们的双肩,他们的面容上全是柴米油盐酱醋茶,看着让人揪心!”
其他人都没再说话,沈默着思索着。
这全天下的父母除了一些极端的父母以外无疑都是很爱孩子的,如果非要将横亘在两代人之间的对立找一个罪魁祸首的话那便是这残酷的时代,时代的残酷让他们渐行渐远。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大家都是时代的受害者,他们是被这个时代抛弃遗忘,可能那些话丶那些事他们也不懂,但是这是时代告诉他的,他便这样做了。
而我们拼命地跟上时代,却也终有一天被这时代抛弃。
父母爱子,却实在不懂该怎样爱子。
难以沟通是扎在双方心里的刀,彼此刺痛着。
于是爱与怨交织,心疼便有了两种含义。
半晌,清兰雪才恢覆了冷静的情绪慢慢分析道:“其实我们现在已经基本上弄清了这个游戏,两件任务,一是换衣服,我们一会儿再进去随便找一件玩偶能穿的衣服换上就行,二是变换玩偶表情,我觉得这件事也已经清晰了。”
说到这儿她又停了下来看向路顷波,路顷波笑着接上话,“压迫在她的身上让她喘不来气,于是微笑就成了她的保护色。”
清兰雪看着他的笑很是难过,那笑里面仿佛蕴含了千言万语,他在说姜淑雅又好像在说他自己。
清兰雪拍了拍他接着说道:“那微笑是缝上去的,我们找一根针把它拆了就行。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就是如何接近玩偶姜淑雅。”
莫林想想说道:“我们五个人将玩偶姜淑雅围一圈然后让她退无可退,应该能抓住她。”
清兰雪点了点头,“那一会儿天快黑的时候我们就进去,然后准备行动。”
就在夕阳渐渐落下,薄金色的阳光洒满整座小镇,这个小镇上一切的欢声笑语也在渐渐停止,像是在昭示着“夕阳薄暮”。
清兰雪记得最开始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一个黄昏落日的场景,只是黄昏虽同,心境却大不相同了。
清兰雪收起满腹感慨,对着大家说道:“我觉得差不多了,我们现在进去吧,天马上就要黑了。”
路顷波也有些伤感,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似的,静静注视了一下这已经退至地平线的太阳,又环顾了一下小镇,面上露出一点坦然之色,跟了上去。
一进门却只见家里空无一人,姜淑雅和她父母竟都不在家,但他们一直在门口并没有见到他们出去,众人一时之间有些慌乱。
转瞬间,外面的夕阳终于还是落了下去,屋内灯火通明也瞬间漆黑一片。
五人成一个圆形背靠在一起,环顾着四周。
那熟悉的令人鸡皮疙瘩掉一地的哭笑声缓缓响起,咚咚咚脚踏声传来,像是有千军万马的玩偶飞奔过来。
外面狂风漫卷,雨雷震震,一阵狂风吹过门被吹开了,外面一双荧光绿色的眼睛看向他们。
那哭声越来越大遮掩住了笑声,玩偶们一齐涌了进来,门砰一声被关上了,门外的闷雷又响了几声,一场瓢泼大雨顷刻下了起来。
在黑暗中待了好一会儿的众人都已经适应了黑暗,此时也能基本看清东西。
清兰雪压低声音,“怎么样?有看到玩偶姜淑雅的吗?”
莫林回了一句,“我看到了。”
清兰雪紧接着说道:“好,那你先盯住她,要一直确保她在你的视线范围内,我和路顷波去找玩偶能穿的衣服,草木青和风云去找几根针,我们行动快一点,速战速决。”
紧接着就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