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酒杯一推,上面装满白色酒的酒杯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一个接一个的倒下,倒在下面的啤酒杯中。
程度举起其中的一个酒杯像是一个将军举起胜利的旗帜呼唤着臣服在脚下的子民呐喊道:“喝!”
“喔!”欢呼声呐喊声包裹着中间这个脸色微红的男人。
他需要放纵,需要解脱,只有在这一刻他心才会属于自己,脑海中何止的身影才能消失。何止就是毒药,而酒精就是解药。
他不能在毒药中的世界中得到宽恕,那就在酒精的世界迷失自己。
程度正喝得欢快,一个神色慌张的男人夺过程度的酒杯砰的一声放在桌面上:“程度,别喝了!出事了!”
“放开我,让我喝!”程度再次举起酒杯朝女孩们笑笑一饮而尽。
“何止出事了!”
程度有些醉,倒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的。
男人受不住直接纠起程度的衣领:“我说何止出事了!”
程度艰难的让自己的意识保持清醒:“你说什么?”
“何止失联了,现在救援队正在搜寻。现在还没消息。”
程度这次听清楚了,十分的清楚。
“你去哪里!”
“见鬼,还楞着干什么赶紧追上去啊!”
程度走得飞快,一路跌跌撞撞,等到他们一行人追上去的时候程度已经驾车。
“不要让他开车,拦住他。”
程度开车跟不要命的开,后面的人一直在追,顾木跟手下的人从天黑追到天空发白都还没追上,眼睁睁的看着他撞在了栏杆上。
何止等在手术室门外,门外站着一个男人,何止双脚无力靠在墙背。
“还记得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