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立刻松开了手。躲在床上抱着自己的双膝,身体正在微微的颤抖。
顾木的身体还有她的馀温,身上还残留着莫名的香气,无疑那是让人烦躁的。顾木拍拍身上那本就干净的衣服,眼角的馀光看到了地上一滴滴的鲜血。
手中的针孔由于刚才的蛮横鲜血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
顾木走近她冷着声音道:“手拿过来。”
何止闻声比刚才还要紧紧的抱着自己,身体抖动得更加的厉害。
顾木看着她的样子蛮横的抽出她的手,那一瞬他看见了何止的衣服都沾满了鲜血。白色的衣服像是开出了一朵朵红色妖娆的血花。血腥无比。
顾木楞了楞很快的平覆心情抽出桌边的纸巾捂在她的手上,摁响了医护铃,简单的说了几句挂断。坐在了她的身旁。一边帮他擦拭着血迹冷声开口道:“你装可怜给谁看?一直以来你不都是这样的吗?多一条人命少一条对你来说又会怎么样?”
何止想抽回自己的手顾木的力气很大悄然的手紧,何止被他握得生疼死死的咬着牙关不发一言。顾木看着她,看着她忍受疼痛的样子看着她嘴角的淤青,懊恼的松开了手。医护人员进来,顾木起身在床边放下了一封信便离开。
顾木靠在车窗上烦躁的点燃了香烟,一根根的接着抽。
小时候她的声音似乎就围绕在耳边,一声一声的叫着木头哥哥,带着稚嫩的语气带着些许的玩笑,顾木烦躁她这么叫他,烦躁着她整天跟在自己的身后,可当有一天那样令人烦躁的人说不见了就不见了,心为何会忽然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