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城听话的转过来。
手探入他的额头深深的叹气:“你发烧了笨蛋。走,我们去医院。”何止拉起自己的衣服。翻身下床。江时城一把抱住了她。头埋在她的胸前不肯放开,何止没办法只好耐心道:“去看病好不好?”
“你不离开我好不好?我什么都愿意改,只要你不离开我,只要你说什么我都愿意去做。”
何止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好笑:“真的?”
江时城点点头,样子像极了一个小孩子,何止的心跟着软了下来:“那你现在去医院好不好。”
“好。”
“还是先把头发吹干先。”何止这么说想去拿吹风机,可是这怀中的人跟手上粘上了强力胶一样死活都不肯松手:“乖,我去拿吹风机,先吹干头发好不好。”
江时城跟无赖上瘾一样摇摇头,头发在何止的身上蹭了蹭。何止没了耐心:“松不松手?!”
江时城不再说话。
“我数三声啊不松手我就要生气了啊!一!二!”
三没数出口的时候江时城松开了自己的手。
何止又好笑又无奈又心疼:你刚才是在蹭眼泪吗?男子汉大丈夫有泪不轻弹,你这跟小媳妇一样。老是哭啊。”
江时城别扭道:“我疼。”
我多害怕,多害怕你不回来了。
“疼什么,哪里疼?真是的,小孩子。比我还爱哭。”明明自己昨天晚上哭得跟狗一样。
爱情啊,真是让人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