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的样子。

“韵灵，跟他离婚吧。”

木韵灵吃着在吃着开心果，眼睛在看着电视漫不经心道：“再说吧。”

何止看着她无所谓的态度急了：“再说？再说到什么时候，你要忍耐到什么时候？万一他下一次打你，我们没办法保护你怎么办？你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能说的，我可以帮你。不管是什么我都愿意去尝试一下。”

木韵灵看着何止好一会，笑了出声：“没事，他不会再打我了。”

何止逼问：“你怎么可以这么肯定。”

“你放心吧，这种事情永远都不会再发生了，所以不用担心。有时候觉得你跟姐夫其实真的挺好的，想要干什么就干什么，自由自在不受拘束，这样多好。”一把开心果塞入嘴中，嘴巴却是泛着苦涩。

何止道：“你也可以这样的。你有权利选择你要的人生。”

“对啊，我也可以这样。以后我就会这样了”木韵灵看着电视机里面的人在玩游戏，看谁快拿锅跟锤子，石头剪刀布，里面的人输了好多次，头被打得砰砰响，看起来好疼啊，可是在场的人笑得很开心，于是自己也跟着笑了。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何止将最后一点开心果剥完，放在木韵灵的手中：“我明天再来看你。”

木韵灵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好。”

……

何止走后室内只剩下有一片笑声，僵硬的敷衍尖利的声音在病房中回响着，木韵灵看着手中的开心果仁，傻笑了好久。

“明天就是他的忌日了。”

后来何止才知道，木韵灵其实一点也不喜欢吃开心果，而那个人最喜欢吃的就是开心果，而他每一次都会将剥好的开心果放进木韵灵的手中。终于知道木韵灵为什么说看着开心果会有一种幸福的感觉。只是这一切似乎都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