忡不已,他们上前扶住谈感折。
陈羡生抱住谈感折,用手捂住他胸口滋滋往外冒的血,可是无济于事,血像决堤般,溃溃地脱离躯体。
“谈感折!!!”
陈羡生紧紧抱住他,大声唤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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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子,你将来想做什么呀?”父亲慈眉善目,摸他的脑袋,问他。
“感折,你以后千万别学你爸去当兵,一年回不了几次家。”母亲语气抱怨,可眉眼间,却是欢喜的。
谈感折这一生只见过他父亲谈近义两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