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的疼,经过坚持不懈的训练,也能走好久的路。
不过要恢覆如初,那还得静心调养数月,毕竟伤筋动骨一百天,可不是闹着玩的。
这天的天气格外的好,风和日丽,青空如画。
左明穿一件黑色短袖衫,眼睛上仍旧戴墨镜。
“季寻,我带你去个地方。”左明俯身,微抱住他。
“小明,你是不是要带我出去玩啊,太好了!”季寻眼眸清亮,散发孩童般纯真的光芒。
左明从家里带来一套他的旧衣,给他换上。
左明第一次见到赤着上身的他,皮肤白而光滑,比剥壳的鸡蛋还要软嫩,他惊颤地挨着他的肌肤,给他换上衣。
季寻见他这副窘样,咯咯地笑了出来。
“小明,下面的我自己来穿吧。”季寻见他一脸尴尬,说。
“不,我帮你穿。”左明的态度很坚决。
他反锁住房间门,拉上窗帘,打开室内的灯。
季寻的裤子被他褪下,非常笔直而白的双腿,他脸微微发红。
直到看到季寻穿的四方角小黄鸭内裤,他尴尬羞耻之馀,又萌生一股笑意。
他太可爱了。左明叹想。
左明手脚麻利地给他换上裤子,躬身为他穿好鞋。
“我抱你。”左明不由分说,直接抱起季寻。
“小明,好多人!”季寻当众被他抱,粉红的脸,快要变成熟透的番茄。
“不管他们,我只在乎你。”左明一步一个脚印,双手有力,将他一直抱到医院门口。
“季寻,喝点水吧。”左明递给他一个白色瓶子。
他眼睁睁地看着季寻喝下去,左明没让他喝完,片刻后,季寻脑袋晕晕沈沈,浑身没有力量,耐不住瘫倒在左明的怀里。
左明将他抱起,放在远处的一辆红色保时捷上。
这辆豪车后面五十米的距离,还停着一辆文艺格调的黑色劳斯莱斯。
“走。”车上人对司机下发命令。
左明通过后视镜,看到晏学昕已经离去。
他手握方向盘,呆楞许久。
副驾驶上是被他用迷/药晕倒的季寻。
他深吸一口气,驾驶红色保时捷,一路奔驰,行过宽阔的公路,跨越纵横的山脉,穿驰野生的莽林,最后来到北都市第一险川:忘川河。
他从来没觉得过,头顶上的太阳如此明亮,将此时的他照得溃不成军,丢盔弃甲。
他停在忘川河的悬崖峭壁边缘。
湍急的忘川河浪,翻滚,汹涌,像一往不可挽回的无情时光,要将世间爱念吞噬丶绞杀。
季寻缓缓睁开眼,他环顾四周,下意识问左明:“小明,这是哪儿啊?”
左明没有看他,他打开车窗,拿起打火机,点上一根烟。
季寻惊奇地看着他:“小明,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左明仍旧不看他,将一根烟吸完,苦笑一声:“刚刚,我开始吸烟。”
“偶尔来一根放松,也可以的,哈哈哈!”季寻像没心没肺的傻孩子,笑着说,“话说这是哪儿啊,是北都市的哪个大山嘛,哇,窗外景色好美啊,肯定是我在医院闷得太久了……”
“季寻,我杀了喻凯。”左明冷冽的声音打断他的兴致勃勃的聊天。
“我让人轮/奸了夏菁,将她抛尸野外。我将黄恩慈做成了人彘,让她死不如生。”
左明淡淡地告诉他一切。
空气中凝固窒息的沈默。
“怎么可能,喻凯不是自杀死的吗,跟你有什么关系?”季寻震惊之馀,不解。
左明冷笑一声:“是我利用网络暴力逼害他的,但这都是他咎由自取,罪有应得!他是最该死的垃圾!”
左明缓缓看向季寻,语气亢奋:“看见没,这才是我不为你所见,最真实的模样!我恨他们,所以我杀了他们没有一点愧疚,都是他们自找的!我已经受够当砧板上的鱼肉,凭什么我就不能是刀俎呢?!”
他逼近季寻,黑色墨镜下,无法看清楚他的眼神,但声音却无比酷寒,“季寻,我还会杀更多的人,我已不再是过去的左明,我变了。”
季寻眼神覆杂地看着他,一时间,天雷滚滚的消息,在他的脑海里逃窜,他分不出真与假。
如果有可能,他希望这是一场噩梦。
是假的。
“季寻,我已不配你喜欢,这样的我很可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