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便鱼贯而入地一一上菜,一半是北都市最着名的特色菜,一半是公冶文那边的本地菜。
傅朝开了一瓶酒,为公冶文倒酒,举杯敬他:“文老,欢迎你来北都市,以后生意上的事,还请你老多多关照!”
公冶文见他豪气地灌下,十分欣慰,于是站起,回敬他:“哪里哪里,傅总,你说笑了,应该是互相关照!我的三儿,还需多向庄合光学习啊,我调/教了这么多年,还是笨呆子一个,哪像你带出来的人,个个都聪明水灵。”
众人见两位大佬站起,也纷纷举杯敬酒。
庄合光逐一向公冶文和公冶星敬酒,也不忘照顾他们带来的手下,他言语妥帖,脸色温润,说起场面话来,浑若天成,让人听了无不如沐春风,感到舒服。
公冶星也站起,向傅朝一众人敬酒。轮到柳却西时,他结结巴巴地一句话也说不出。
傅朝见他为难,让他坐下。
柳却西却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朝他抛了一个媚眼。
喝完酒后,顿时气氛变得热闹,中途傅朝跑出去接了一个电话。
公冶星说要上洗手间,庄合光带他去,他却说知道怎么走。
随后柳却西鸟悄地尾随他。
见他果然从男洗手间出来,她假装也从女洗手间出来,一个没注意,脚跟踩歪,身体失去平衡,即将跌倒。
公冶星眼疾手快地接到她,顺其成章地将她抱在怀里。
柳却西注意到他这时的脸也不红了,神情也不慌乱,样子十分镇定。
“哎呦,谢谢你啊,刚刚洗手间水太多,滑了一下。”柳却西故意大胸往他胸口上一蹭,观察他的反应。
公冶星急忙放开她,脸色红涨,一直点头,语无伦次,不知道说些什么。
随后他一路小跑回到餐席。
恰好傅朝走来,看见这一幕,柳却西向他报告了刚刚的情况。
傅朝冷哼一声:“这老东西嘴里没一句实话,连让儿子故意装疯卖傻都做的出来。”
柳却西奇怪:“傅总,他为啥要让儿子装疯卖傻啊,有什么目的?”
傅朝微微一笑,向她解释:“却西,你不知道有句话叫树大招风吗?他要给公冶星立个‘笨呆’人设,少让他受一些攻击。你想想,既然是三儿子,必然还有其他的众多兄弟姐妹,自古人心最难齐,他又有这么大的一个产业,只有假借公冶星笨呆之名,将他带在身边,在外人看来是给他看病好照顾他,而不是为了让他接班。”
柳却西叹一口气:“我去,好麻烦,看来生在富贵人家也不一定是好事,搞不完的勾心斗角,要是我,光想想就要累死了。”
傅朝浅浅一笑,对她说:“不过,有一件事我确定是真的。”
“什么事?”柳却西迫不及待问。
“公冶星对你还是有意思的,你要不要和他试试?”傅朝戏谑地看向她。
“嗷嗷啊,傅总,你拿我开玩笑!”柳却西叉腰,哼了一口气,“就算他对我有意思,我也不稀罕,我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他不是老娘的菜!”
“哦,却西,那你喜欢啥样的?”傅朝还是第一次与她谈到生活私事,不免好奇。
柳却西将金色长发往后一拢,摆手无奈,叹了一口气:“我喜欢的男人还没出生呢。”
傅朝:“……却西,你要是这样高的要求,那你准备孤独终老吧。”
“哼,孤独终老就孤独终老,反正我才不稀罕什么狗屁男人!”柳却西意志很坚定。
傅朝无奈地摇头,只得随她。
柳却西沈默地跟在他后面,漆黑的瞳孔映照出他的身影。
她的心如古井,深幽,无澜,痴痴遥望青空的蓝叶。
终究是枯等无果的。
她明白。
不过一切都抵不过“老娘愿意。”
傅朝回到酒席,和公冶文寒暄拉扯一番,两个人你套我的话,我套你的话,觥筹交错之间,酒瓶已没了大半。
公冶星在酒席散的时候,在柳却西身上格外留意了一眼。
没成想这个艳丽漂亮的女人看都不看他,直接跟在傅朝身后,对他俯首听令。
他忽而明白了些什么,嘴角微微苦笑。
直到庄合光将手搭在他肩上,提醒他走时,他才恢覆神态。
傅朝在〖豪爵〗ktv里包了几个包间,供公冶文一行人娱乐。
期间,公冶文发现傅朝总是时不时,不间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