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低到□□里。

这次背人没被夏兰抓到，而是正好跟顾齐碰了个面，顾齐打掩护把他们送了进去，这才躲过了“攻击”。

等进了班级，顾齐趁夏兰去别的班的功夫，溜到了后面，找凌贺聊天- -

“你们又怎么了？今天你怎么头都要低□□里了？”不怪顾齐这么说话，凌贺今早因为不太愿意被背，还迫不得已，所以总是别扭的。

凌贺扭捏了半天才说原因，“他给我买早餐，然后我又跑又跳肚子就难受了。”

听到这话，顾齐不禁皱了皱眉，问出了让凌贺怀疑人生的话- -

“你确定他不是故意给你买，故意让你难受的？”

不过他说完，就很快自我否定了。

“买早餐是好意，你又跑又跳就不对了。”

凌贺也想反驳第二句，可是想到如果反驳了就等于变相说明栀子澈是故意的。

但是买早餐确实是好意，他只得被顾齐批评了一顿。

顾齐批评完了正要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回身问：“那栀子澈他今天怎么眼圈这么重？一整晚没睡才这样吧？”

有了顾齐的提醒，凌贺终于想起来了昨晚的事，他也想问栀子澈到底是什么时候睡觉什么时候醒的。

“昨晚十二点多我们还学习了，之后他受伤了又要自己上药，我太困了就睡了，不知道他是几点睡的。”

他这话一出，惊呆了他周边的人。

这话是能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