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收拾王奇,只要能让他把你受的罪都受了,我这手就算是不要都可以。”
他解释得有些快,或许有些话语里表达的意思他自己都没有看出来。
倒是施砚,抬眸,又看向了他,不过这次声音稍稍缓了一点,“殿下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招一点都不高明,既然要收拾他,那自然要把自己摘干净,甚至还能站在一边谈笑风生的欣赏,那才叫收拾。”
宋拾安还真的认真的回味他这话,随后得到结论,“好,我下次再谨慎一些,争取自己不狼狈的站在一边嘲笑他。”
施砚拿他没有办法,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宋拾安还等着他的话呢,谁知道他已经低头专心的给他挑着手背上的水泡,那一片晶莹的水泡让那常年心肠冷漠的人抽痛了一下。
“殿下以后有要收拾的人,告知臣就是,臣给您办好。”他可不想再为他再上药了,上次是腿,这次是手,下一次他可不敢想会是哪里。
宋拾安摇头,“不好,这样吧,你教我吧,你做我师父,以后教我如何收拾人。”
施砚抬头找药膏的时候,被他嘴角那灿烂的笑容刺了一下,他声音欢快,不像说假。
眼睛弯弯的,煞是好看。
他迅速的低下头,“臣一无根之人,能教殿下什么?”
“施砚,别瞒我了,你会的可多了,我看出来了,你看你连萤石末这种东西都知道,而且你能为王奇效劳,自然是很厉害的,不然王奇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用你。”
“殿下既然知道臣是王奇的人,那这般暴露心中所想,就不怕臣告密?”
宋拾安摇头,“你不会,这皇城中,谁我都不信,但我信你,只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