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借谁的手两人没有明确的说出来,但两人心里的最佳人选都是皇帝。
“阿砚,你放手去做吧,不管你想做什么,要做什么,我都不会拦着你,我现在想要的就是报仇,只有报仇。”
施砚有些不明白,问,“那皇位呢?”
宋拾安嘲讽一笑,“那个位置,苦多过乐,我宋拾安只要能报仇,想要的人在身边,那个位置还不如我现在倚靠的胸膛舒服呢。”
把这大宁皇位看得还没有他施砚的胸膛舒服的人,他宋拾安是第一个。
宋拾安是懂怎么撩拨他的心的,不需要太多的华丽的辞藻,只需要这样很简单的一句,他就会热血沸腾。
“拾安,你这样说我可是会骄傲的。”
宋拾安在他的唇上落下很轻的一吻,“阿砚,你可以骄傲,我让你骄傲。”
想起前世的施砚,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九千岁,那是何等的威风,那身朝服上面就差绣上金色龙纹了,现在这人竟然在自己面前,得到一句好听话,就说自己可是会骄傲的。
怎么一个人能反差到这地步啊。
宋拾安是不了解,不明白,不然就拿前几日的施砚来说,他以为施砚是去忙活朝中大事了。
其实他是手握利刃,去灭了一个江湖的组织,他下手快准狠,犹如地狱而来的修罗,见人就杀,在他面前,多呼吸一下都是他的过失。
这些人接了皇后的单子,去刺杀宋拾安,还下了毒,那这一个组织所有人,包括门口喂的狗他都没有放过。
那一夜,他杀红了眼,不是仇恨太深,而是血液太多,染红了整张脸。
他在灭了那些人之后,脱下的外衫都在滴着麻线一样粗细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