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睡啊?”
“我就知道你要来,所以没睡。”
俩人之间现在相处甚是自然和谐,哪怕只是随便的一句吃了没,吃的什么,都会无比的温馨幸福。
“你不应该那样冲动的,皇上多疑,要是怀疑到你的头上就遭了。”
宋拾安一笑,“不会的,现在孰轻孰重父皇还是清楚的,至于以后嘛,那就以后再说吧,你在朝中走动,现在这个身份还是小了些,司礼监掌印的身份就刚好适合于你,对你到处行走也是有利的。”
施砚开玩笑的道,“拾安就不怕我大权在握然后对你不利嘛?”
他跟着一笑,“别再试探我了,我的心里怎么想的你不知道吗?我不在意那个位置,甚至于那个地方的所有,要是可以,全部给你吧。”
“阿砚,我说的是真的。”
他让桑曲调查的情况是,施砚一家都是死于权势之下,而这个权势是皇后,是皇上。
这么多年他这样忍辱负重,不过是为了还祖父和父亲一个公道罢了。
他现在没有掌权,他也不想掌权,若是可以,这个权他想要给施砚。
“那可不行,这大宁是你宋家的,而我就当好我这司礼监掌印就好了,这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呢。”
“那就称呼你为九千岁可好?以后朝臣呼我万岁,你九千岁。”
施砚心里一动,说实话,他在乎的不是那个九千岁,而是他把他时时刻刻的放在了身边,放在了心里。
没多久,宁安的事情全部调查清楚,宁安被撤去公主封号,收回封地,关押于宗人府。
这也算是对她的惩罚了,宋盈德最后还是顾及了亲情的,没有直接刺死于她。
不过这样一来,宁安也再也蹦跶不起来了。
那就是只剩下皇后了。
这天宋拾安正在针灸,桑曲慌张跑进来,
“殿下,皇上口谕,宣您即刻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