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地磕头表示着自己的忠心。
施砚慢悠悠开口,“以后你尊称皇后,膝下养着皇上的子嗣,你当如何?”
赵名儿虽然在家中不被重视,但也算是有些学识,怎么会听不出九千岁话里的意思呢。
“赵名儿从今往后只为殿下所用,赵名儿今后只是殿下后宅的一颗石子,殿下说去哪儿,赵名儿就去哪儿,与赵家,与前朝,绝无半分关系,若殿下发现赵名儿有半点不臣之心,尽管扒皮抽筋。”
一个女子能做到这样的承诺,不容易,足以见得她在府上过的日子的确不如意。
有一个这样没有任何母族仰仗的女子来做皇后,也还算是能控制住,至于那户部尚书,要是懂点事,留下一条命也没什么,要是不懂事,那就随便找个由头断了后路就是。
宋拾安起身,“好,既如此,以后你便是孤的人了,明日我让人送那孩子进宫,记住,莫要乱说,有些话最好烂在肚子里。”
赵名儿匍匐于地,“是,赵名儿知晓,一定不会让他人知晓。”
宋拾安看事情顺利解决,他抬步准备离开,只是这梅阁不是他常居住的寝殿,有些什么摆件他是不清楚的。
脚上一个踩空,碰倒了边上的花瓶,花瓶落地成碎片,施砚瞬间上前查看,“可有事?”
那关切的语气和动作做不得假,宋拾安摇了摇头,“没事,不用太在意,下次我小心些就是了。”
“不用你小心,以后这寝殿之中,不放如此危险之物了。”
等赵名儿抬头之时,只见九千岁扶着太子殿下,缓慢的出了这房门,两人的背影相融在一块儿,异常的和谐。
甚至有种羡煞旁人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