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又做了好事。”
阿香婆仔细一想,好像挺有道理。
苏念星去印名片,附近就有一家公立医院,她在门口发了两个小时名片后回到百德新街。但是让她失望了,被她名片吸引来的客人倒是有,但是被她的价钱吓住,有的调头就走,有的去找阿香婆算。
而且多数到医院检查的病人都是已经得病,像绝症早期这种患者很少会被发现,并且还能及时到医院检查,一般病人知道到自己得了癌症,多数已经到了晚期。
一连好几天,苏念星都没能接到一位客人,直到周日下午。
从中午开始,卦摊右侧就来了一个新摊位,这家卖的是鸡蛋仔,鲜嫩扑鼻,苏念星馋得不行,跑去后面排队。
等了半个小时,好不容易才轮到她,却不想她的摊位来了一位客人。
阿香婆坐在旁边,示意客人先看看价钱,“五百一卦。不灵不要钱。她在那边买东西,马上就过来。”
男人颔首,“好!”
阿香婆乐了,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小星,别吃了。快过来!有人找你算卦!”
好几天没接到生意,苏念星听到有客人,哪还顾得上吃,忙不迭转身,看到她卦摊前果然坐着个男人,虽然看不清脸,但看对方的穿得应该不差钱。她面上一喜,麻溜跑过去坐下。屁股还没坐稳,待看到来人正面,苏念星身体下意识往后仰。怎么是他?
成仔母亲惊慌失措从里面跑出来,在外面一干人等或看好戏或谴责或愤怒的目光中,她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冲公公大声喊了一嗓子,“他是男人!”
卖鱼胜浑身发软,像是站不稳似地踉跄一下,好在有人眼急手快扶住他。
成仔没比他爷爷好多少,他推开碍事人群,想要进厕所亲眼验看,没想到他刚挤到厕所门口,阿莲已经从里面走出来。
跟他一块出来的还有另外几位师奶,她们一副被人占便宜的恼怒与晦气,“你是男人,进女厕所干什么?死变态!”
师奶们挑剔的眼神打量阿莲,见她穿衣也像女人,觉得受到侮辱,她们不像年轻女孩那样害羞、要面子。她们战斗力是无敌的,上前扯阿莲身上的衣服,掐她的胳膊,“你还穿女人衣服!好恶心!”
“死变态!你老豆怎么教你的!”
由于她们扯的力度过大,阿莲胸前鼓鼓的东西撑不住从上衣下摆掉下来。
噗通一声滚到地上。
两个又圆又大的白馒头落在众人视野中。
成仔看着阿莲那平坦的胸口,再看阿莲缩着脖子不敢见人的样子,刚刚有多爱,现在就有多愤怒,他几乎是飞奔着跑到阿莲身边,双手死死掐住阿莲的脖子,“明明是男人,为什么装女人!你还留长发。你还我……”
还他什么,他喊了半天也没喊出来,因为他整个人已经被母亲抱住,围观群众也在扒拉他的手,“成仔你快松手!你这样会掐死他的。”
虽然阿莲骗人确实不对,但是成仔杀人也是要判刑的。
成仔涨红着脸,阿莲被掐得上气不接下气,跌倒在地,差点喘不过气。
……
卖鱼胜的这场热闹一直持续三个多小时。先是成仔歇斯底里地怒骂,再到卖鱼胜的追讨彩礼,最后是阿莲把彩礼花了一半,只剩下一半的窘境说了。最后的处理结果,是他们一家人关起门来商量,大家谁也不知道。
苏念星深藏功与名,与阿香婆一起回到摊位。
那些看热闹的街坊将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不到半天,整个铜锣湾的街坊都知道了。当然这都是后话。
看完热闹后,苏念星没等多久,又迎来一位客人。
街坊在见识到苏念星算卦之准后,看到她又要给人算卦,立刻凑过来围观。
苏念星的手刚握住对方的手指,正准备仔细看,突然眼前一花,晕了过去。
求卦者吓了一跳,飞快抽回手,“你怎么了?”他生怕惹上麻烦,慌乱看向四周,“不关我的事啊。是她自己突然晕倒的。”
其他人忙安抚他,“没说跟你有关。她可能热晕了。这几天天气特别热。”说话之人抖了抖自己的衣领,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傻强受飙哥吩咐,照应苏念星的卦摊。这会儿刚下班,他就溜溜达达往这边走,离老远就看到这边围了许多人,他以为自己不在有人来卦摊找麻烦,他不怒反笑,这几天老老实实上班,可把他憋坏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扒拉开人群,看到阿香婆正抱着苏念星不停大叫,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