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了。”
女人冲其他人道歉,“我马上就出去。”
她在店里逡巡一圈,视线落到苏念星身上,招手让她出来。
苏念星定睛一看,这人不是何灵芸吗?她不是成了玄学专栏编辑吗?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了?
苏念星也不敢耽搁,跟在何灵芸后头到了小巷子,“你这是怎么了?”
昨晚刚下完一场大雨,今早雨虽停了,但也不见半点阳光,依旧有点凉,冷风吹过来时,何灵芸打了个哆嗦。苏念星见她嘴唇泛着青紫色,眼睛赤红,猜到她可能遇到了难事,但身体是革命本钱,再怎么着急也不能糟蹋自己身体啊?她提议,“我带你回我的住处换身衣服吧?别生病了。”
在香江普通人生不起病。私立医院贵到离谱,公立医院遥遥无期。
何灵芸抱着胳膊,明明那么冷,但她却顾不上自己,拒绝了她的提议,“我没事。我来找你,是想请你帮我算卦。”
苏念星颔首,“好。你想算什么?”
何灵芸眼眶通红,徐徐道来:原来昨晚下大雨,她家所在的村屋地势低,周围也没有防护措施,整个村子都被大水淹了,她妈和弟弟跑到房顶捡回一条命。她老豆昨晚出车回来,卡车停在半道上,人却不见踪影。
昨晚卡车可能出了车祸,右侧车窗碎了,车门也被大水冲开,积水已经漫进驾驶室,就那个深度,人可能被水冲走了。
何灵芸找到卡车时,坐着皮划艇寻老豆,奈何到处都是积水,而且水太浑浊,根本找不到。
“你能不能帮我算算我老豆在哪儿?”何灵芸一路艰辛走到这儿,路上几乎把嗓子喊哑了,她心里做出最坏打算,“就算……结果不好,我也想将人领回去。”
苏念星睁大眼睛,这情况居然比报纸上报导的还严重。她也不敢耽搁,“好!我帮你算。”
她握住何灵芸的手,仔细看起来。
苏念星还没等到王嘉欣的合影,她先等来了大雨。字面意义上的雨。
从昨晚开始小雨就滴滴答答下个不停,这晚生意都比平时少了一成,尤其是晚饭那会儿,几乎没接几单生意。
苏念星怕待会儿下大雨,街道积攒太多积水,员工们不好坐车,就提前两个小时让他们回家。
整个夜晚香江市民几乎是在胆战心惊中度过,整片天空雷声滚滚,震得耳朵发麻,大雨噼里啪啦下了一夜,几乎就没有停过。
香江夏季多雨,炎热且潮湿。按照往常入九月后雨水会少点,没想到今晚雨这么大,风吹着窗户呜呜作响,雨点砸在窗户上,苏念星原本还想看会儿书,没想到跳闸,她趴在床上昏昏沉沉间门睡着了。
翌日一早出了大楼,天空依旧灰蒙蒙,街道上乱七八糟,有垃圾被吹落的脏污,有晾晒物来不及收被吹得七零八落,也有竹搭的建筑物不够牢靠,被大雨不间门断的猛砸,四散开,阻碍了交通。
苏念星走到冰室,隔壁冰室的招牌砸歪了,老板正踩着梯子将招牌钉子固定好。幸亏没有掉下来,要是砸到人可不得了。
进了冰室,街坊们都在抱怨昨晚天气糟糕,生意不好,东西没有卖出去。
也有人抱怨昨天没带伞,回家时淋了雨。也有的街坊说隔壁家的孩子昨晚淋雨生了病,一大早邻居就带着孩子去医院。还有一位街坊说他早上看到有人差点被广告牌砸到,幸亏只是刮破点皮,要是砸到脑袋,肯定活不了。
阿珍拿着今早买的报纸,向苏念星展示头版头条,昨晚雨太大,有些地方下水道堵塞,街道被水淹了,早上市民上班经过,都得卷着裤腿淌着走。还有的地方积水太深,交警弄了皮划艇让行人通行。
街坊们叹息,“住在一楼的住户,家里不得水漫金山啊?也太惨了吧?”
比起这些人,他们好似不那么惨了。
过了早高峰,王嘉欣的经纪人再次来了。
他满脸喜色,苏念星就猜到王嘉欣的问题解决了。
果然到了小巷子里,经纪人给苏念星送一笔感谢费,“王小姐现在还拿不到高片酬,这钱不多,不过也是她的心意。请你一定要收下。”
苏念星不在乎钱多钱少,她趁机提出想跟王嘉欣小姐合张影,“我是开冰室的。并不只是帮人算卦。如果有张合影挂在店里一定能带来人气。”
经纪人想了想,觉得没什么问题,“可以。”
苏念星谢过经纪人。
她跟着经纪人一块去王嘉欣的家。
王嘉欣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