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了。”
梁督察有些不确定地问,“他是他父亲亲生的?”
苏念星没有从卦象看出不是亲生的,“大概是他太不成器,又很凉薄,所以他父亲不喜欢他。”
kern哼道,“如果他是我儿子,我也不喜欢他。生他还不如生块叉烧。”
他紧接着又补充,“不过好多叛逆期的孩子都会干出这种混账事。告自己的父母虐待。”
苏念星疑惑,“父母被抓,他们怎么办?”
“如果只抓一个,另一个会养大。如果全部被抓,就会被送到寄宿家庭,等着别人领养。”kern摊手,“我们香江法律倾向于让社工帮忙,如果实在过份,才会夺走父母的抚养权,但是外国一经发现强制分离。”
苏念星摸摸下巴,“有好的地方,也有不好的地方。过度的保护孩子反倒让父母束手束脚。”
“各有优缺点吧。毕竟有些父母真的不配当人,会把孩子往死里打。”梁督察办过虐童案,所以很难说清哪边法律更好。只能分情况。
就在这时,kern的电话响了,是matthew打过来的,原来他叔叔已经把面皮杀手抓到了。
“确定是他吗?”kern没想到fbi速度这么快,一夜过去就把凶手抓到了。
matthew笑道,“当然确定。他犯案时,我叔叔把他抓个现行。不信你们现在可以打开电视,正在播报这个情况呢。”
kern按了电视按钮,调了一个台,正好在播报这条消息。
凶手蒙着面,双手被fbi铐住,押上警车。现场聚集许多民众。
苏念星看到凶手胳膊上的纹身与她视频中看到的一模一样,这个凶手是真的。
苏念星累了一天,梁督察陪她上楼休息。梁督察坐在她床边陪她。看得出来她还在恐惧,不敢让她一个人待在房间门。
翌日清晨,醒来后,苏念星揉了揉脸,问起梁督察,“香江有没有这种变态杀人狂?”
梁督察沉吟片刻点头,“以前出过一起碎尸案弄成人肉包子想卖给食客。”
苏念星捂住嘴,那股恶心感又来了。
梁督察将她揽在怀里,“你做的是好事,只有把这些恶人抓起来,他才不会继续害人。你别害怕,外面有这么多保镖,我也在你身边,不会让你出事的。”
苏念星轻轻点了下头。
外面传来kern的声音,主持人来了。
苏念星和梁督察下楼。
梁督察看了眼手表,马上快到晚饭时间门,他去厨房准备饭菜。
主持人名叫pas,他是个黑人,有个弟弟名叫majerus,十六岁时就失踪了。
“很平常的一个早晨,他约好跟朋友去街头当艺人,可是直到晚上,他的朋友也没等到他。我们把周围找遍了,始终没有找到他。”pas面露苦笑,“他至今已经失踪十年。这些年我一直没有放弃。”
kern插了句嘴,“警察怎么说?”
“警察说他可能离家出走去追自己的歌手梦。但是我知道他不会这么做。我们家没有人阻止他追梦。他没理由不辞而别,而且连行李都不带。”pas无奈摊了摊手,“警察的力量是有限的。我原本不报什么希望,但是听说你算卦特别准,我想请你帮忙找他的下落。”
苏念星最擅长找人,但是她确定地址需要根据视频中的对话,所以她没有保证,只说自己愿意试一试。
pas点头,伸出手任她算。
苏念星握住右手,这次视频没有majerus被绑时的场景,可见pas更担忧自己的弟弟。
慵懒的夏日里,蝉鸣不断,一望无际的花木枝条繁盛,入眼所见皆是绿意,那橙黄的花朵点缀在茂密的枝条更添娇艳,花海上方是叽叽喳喳的鸟儿,时不时划破天空飞过,让夏季多了几分欢快和雀跃。
与这些欢快的鸟儿相比,在花丛中干活的人却是另一番光景。
男人赤着黝黑的上半身,额头大颗大颗汗水滴落,正弯着腰吭哧吭采收花朵。
他干活慢一些,背后会立刻挨一道鞭子,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那行凶的男人看起来还没有他强壮,仔细一看原来他脚踝戴着沉重的镣铐,限制了他的行动。
苏念星倒吸一口凉气,全程只有男人干活和鞭打声,没有人交流,她根本无法判断地点。唯一特殊的是冬天也能开着太阳花的地方。
说明这个地方气候温暖,可是在漂亮国此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