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白薇洗漱过后,就想早早的睡下。船上的生活单调,没有什么可玩的,再加上她下午一直在陪着李慕白练武,早上又陪着白鹤过了招,确实是很累了。
就在她准备吹灯时,响起了敲门声。“谁啊?”白薇嘟囔着去开门,“这大晚上的、、、君儿?”白薇打开门就看见喝的醉醺醺的林贤君,手里还拎着酒壶,对着自己扑过来。“姐姐、、、、、、”林贤君脸颊绯红。白薇急忙将人抱住,拖到房间里,再关上门。“君儿你喝了多少啊?”白薇看着趴在矮榻上的林贤君,走过去将酒壶从她手里拿下来放在一旁,“怎么了?”“姐姐,我难受、、、、、、”林贤君撑起身子,趴在白薇身上。“怎么了?”白薇见林贤君眼眶红红的,不禁有些心疼起来,将人搂进自己怀里,“发生什么事了?”林贤君抽抽搭搭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白薇仔细的回想着最近发生的事,实在是想不到林贤君究竟是为什么这样。但怀里的人又一直哭,根本说不出话来。白薇只能先将人抱在怀里,等她哭够了再说。倒不是林贤君自己不说,但这其中涉及到了白鹤的身份,她不敢说。但她又实在是难受的厉害,喝了酒以后,更是很难控制自己,不知不觉间就到了白薇这儿了。白薇就这样抱着林贤君,时不时的给她擦擦眼泪。醉了酒的林贤君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过了一会儿,李慕白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小白。”“你别进来。”白薇压低声音道,“我这儿有人。”“怎么?”李慕白笑道,“还没过门就背着我藏人了?”“瞎说什么!”白薇无语,“是君儿。”“小君啊。”李慕白却并没有意外,“开门吧,我就是为了她来的。”“嗯?”白薇一愣,低头看了看怀里睡着的林贤君,眼睫上还挂着泪珠。想了想,拿手在林贤君鼻尖挥了挥,然后才小心的将她放下,再去给李慕白开门。李慕白倒是很有耐心,没有催,而是一直在门口等着。“你欺负君儿了?”白薇开门第一句话就差点给李慕白呛了个跟头。“你说什么胡话呢!”李慕白挤进去,“把门关上。”“那她怎么哭成这样?”白薇将门关上,跟着李慕白进去。“我哪有时间去欺负她啊?”李慕白走到矮榻边,俯身看了看林贤君,“啧啧啧,真是惨啊!”“说什么风凉话呢!”白薇对着李慕白脑袋就甩巴掌。李慕白凭借多年的挨打经验躲了过去,顺便接住了白薇的手。“我没说风凉话,心疼坏了吧?”李慕白笑着握着白薇的手。“可不是,怎么回事啊?”白薇抽回手,“君儿上船的时候还好好的。”“还有人比你更心疼呢!”李慕白又重新拉起白薇的手,将人牵到桌边坐下。“谁啊?”白薇脑洞大开,“宁致远?”“你想什么呢!”李慕白哑然失笑,“宁致远和小君能有什么关系?”“那是谁?”白薇道。“白鹤。”李慕白吐出两个字。“哈?”白薇皱眉,“关白鹤什么事?”“你说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平日里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这么久了你愣是没发现?”李慕白问。“发现什么?”白薇问,“君儿和白鹤有什么关系?”“我就知道这傻丫头不会跟你说。”李慕白叹了口气。“什么跟什么啊?”白薇回头看了看矮榻上的林贤君,拧了李慕白的手臂一把,“赶紧给我说清楚。”“倒不是小君刻意瞒着你,只是此事涉及太多,她也不敢贸然开口。”李慕白遂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跟白薇说了一遍。“、、、、、、”白薇愣神了许久,半晌憋出一句,“所以白鹤在我眼皮子地下对我的君儿始乱终弃了?”“不是,什么始乱终弃啊!”李慕白恨不得去捂白薇的嘴,“你别乱用成语!白鹤不要名声,小君还要呢!”“难道不是嘛!”白薇说着就开始撸袖子,“我这就去揍白鹤,该死的东西,收了我君儿的发带,转头就来这出!”“你冷静点!”李慕白将人按住,又把袖子给撸下去,“我刚才说的话你真的认真听了吗?”“我听了啊!”白薇振振有词,“但他白鹤就是个人渣!”“你果然没有认真听!”李慕白无奈的又耐心的说了一遍,“现在明白了吗?小君和白鹤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得了的事,即便是有肌肤之亲,那也是为了救彼此的命。白鹤之所以划清界限,也是为了小君好。”“君儿现在的模样是好吗?”白薇问。“一时的痛苦总比一世的痛苦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