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古怪了,蓉儿在心里抱怨道。但若是蓉儿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萧宴离开的时候,喉咙不自在地动了一下。
正巧萧母传话让蓉儿过去。
蓉儿刚承了萧母的恩情,也不敢怠慢,当即便来到萧母跟前侍候,轻轻给萧母捶腿,灵巧的小手帮萧母按摩穴位,缓解了萧母上了年纪后的腿部疼痛。
萧母被按得舒服了,话也多了起来,柔声道:“蓉儿,我知道你近日受了委屈。不是我这个当娘的护着自己的孩子,不想帮你说话,实在是事出有因。”
“萧宴小时候,我和他爹生意太忙,对萧宴失了管教,等到我们发现他和同龄人不同,长成了个闷葫芦时,已经为时已晚。”
萧母叹了口气,道:“后来我和他爹分家过日子,萧宴跟了我,接管了我这边的生意,也学我当年一般,忙得整日里不着家。我怕他误了自己的终身大事,像我一样,落得个只能看看话本排遣寂寞的下场,这才替他如此上心。”
“你既然当了我萧家的媳妇,这些实话我便说与你听。我也知道他是个不好相处的性格,若你当真跟他过不下去,我便替他做主放了你的卖身契,还你自由。”
萧母话锋一转,又道:“但在此之前,我希望你和他能好好谈谈。这么些年,你是第一个能走到萧宴身边的女人。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你先跟他好好谈谈罢。”
蓉儿听了萧母的一席话,一瞬间有了实话实话的想法。
蓉儿想要说自己和萧宴之间不过是公私分明的上下级关系,没有夫妻之实。想要说萧宴会看上自己不过是因为她与萧宴的心上人长得有几分相似,占了容貌的光。
但最终,蓉儿还是没有开口。
做戏要做全套,既然萧宴当初派她来演戏,那便是不希望萧母为他而忧心。蓉儿如果此刻把实情说出来,便是让萧宴的努力付诸东流。
“是,我这就去跟公子解释清楚。”
蓉儿答应了萧母的要求,起身离开。
本想着去萧公子的房里做做样子,待够了时辰便从小门溜走,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谁料,这次蓉儿刚一推开萧宴的房门,便被萧宴一把拽入了房里。
“白日里放过你一次,你倒又来招我?”
萧宴的眼角眉梢皆是醉意,显然是白日喝多了酒。白日尚且能够用理智去克制,如今醉意上头,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
萧宴轻轻搂住蓉儿细软的腰肢,用蛮力将蓉儿抵在门上,低头吻住了美梦中肖想了很久的唇。那唇瓣果然如想象般香甜,将萧宴的心魂全都勾走。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萧宴将蓉儿拉进了屋里带上了门,遮住了屋里的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