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曼,宛莲她很可怜的,我想要收留她。”
伯曼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将宛莲钉入在原地,宛莲身上冷汗直冒,这老头好厉害,不愧是波斯第一武士。
伯曼冷哼一声,只要宛莲没有不轨之心,他就饶过她,“小殿下,我奉波斯王的命令,专门请我的侄儿做你的功夫老师兼贴身侍卫,至于要留多久,由我的侄儿决定,金吉拉,过来见过小殿下。”
“小殿下,我是金吉拉,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朋友了。”
金吉拉金发蓝眸,笑起来有两个小酒窝,就是和顾琪左跳舞的那个小夥子。金吉拉听说了顾琪左是在大殿上公然挑战智慧和力量,凭自己的实力退婚的女子,他十分感兴趣,一次无聊的面具舞会让他偶然遇到了顾琪左,他一眼就认出了顾琪左,长长的黑发,和波斯人完全不同的气质。
鲁斯亚心中还压着夜挽要夺位的消息,目光闪烁道“你就是伯曼一直赞不绝口的侄子?”
“正是。”
金吉拉毫不谦虚的承认了,笑眯眯不正经的样子让鲁斯亚有些怀疑,他有伯曼说的那么厉害吗?
伯曼的侄子?宛莲想擡头看看却碍于伯曼探究的眼神不敢轻举妄动。
“你是顾琪左身边的侍女,叫宛莲是吗?”
金吉拉笑眯眯的蹲到宛莲面前,宛莲慢慢点头,他是如何知道的?
“太好了,我对顾琪左的事情很感兴趣,听说她还制造出了绝世武器,可惜除了那些打仗的士兵和波斯王,没有谁能够见到,你还知道顾琪左什么趣事吗?”
顾琪左,又是顾琪左,宛莲沈默,一直都低着头。
“侄儿,不许胡闹,顾琪左可是未来的波斯王妃,怎可没大没小直呼名讳!”
金吉拉挖挖耳朵,远离伯曼的大吼,“侄儿可是听说顾琪左刚来波斯的时候,我们的伯曼大人可是不承认人家的,后来在大殿上输的一败涂地,再后来又赌输了,赔了夫人又折兵,面子里子都丢了。”
伯曼胡子气的都快翘起来了,金吉拉见情况不妙,将鲁斯亚拉出来,“小殿下,伯曼要走了,你不送送吗?”
鲁斯亚心中忐忑不安,夜挽的事情要不要告诉伯曼呢,鲁斯亚擡起迷惑的小脸,“伯曼要走了吗?”
伯曼冷哼一声,甩甩衣袖走人,前方的威压没有了,宛莲擡头看金吉拉,却看到金吉拉正在笑眯眯的盯着她看,宛莲被他看到头皮发麻,好在鲁斯亚解围。
“宛莲,你先下去休息,我让侍女给你安排房间。”
“是。”
宛莲不敢多留,她隐约觉得金吉拉笑眯眯的眼睛比伯曼锐利的目光还要可怕。
“金吉拉,你不是对顾琪左感兴趣吗,我明天就带你去见她。”
鲁斯亚一脸凝重的表情,可爱的小脸生生被他演绎成了小老头,夜挽的事情现在还不可以乱说。
“好”
金吉拉爽快的答应,他知道鲁斯亚的目的没有那么简单,顾琪左,我们又见面了呢。金吉拉勾起嘴角。
算算时间,今天是农历的七月初七,七夕节,顾琪左心情大好,“七夕,你采多少了?”
“顾姑娘,已经半篮子了。”
顾琪左今天约了井田,要帮忙撮合他和关祁梦,第一步就是做他们两个第一次相遇时的烧饼,顾琪左觉得烧饼太过土气了,干脆做成鲜花饼,顾琪左早早就来到这里采花,采的都是细心挑选含苞待放或者微微开放的鲜花,因为在九点之后气温开始上升,鲜花的香气会随之挥发,做出来的饼就不好吃了。
七夕是波斯王赐给顾琪左的侍女,顾琪左亲自起的名字。
一个时辰的加工,顾琪左结束了她的伟大工程,第一次做鲜花饼,虽然模样不好看,饼有些硬硬的,但是鲜花的鲜美还是保留下来了,顾琪左吃了一个,虽然吃起来有些吃力,但是还是好吃。
七夕的脸蛋儿圆圆的,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状,“顾姑娘,离正午时分还有些时间,吃过午饭再过去吗?”
“不了,去井田家里蹭饭吃,我们走。”
顾琪左去井田家时,井田正在认真的捆绑花束,“井田,这花都快被你糟蹋坏了,你就不能心灵手巧些?”
乍听到顾琪左调侃的声音,井田心里一紧张,刚刚拢好的花束又散开了,井田红着脸,有些窘迫,“你怎么现在就过来了,不是说好了正午吗?”
“啧啧,我要不过来能看到你虐花的场面?”
“还不是你要我做